此时的樊渊和顾炀已经坐上了回家的出租车,车上,顾炀的烧已经退了,也不觉得难受了,可就算如此,他仍旧歪斜着身子,把头靠在樊渊的颈窝,闭上眼睛,享受着此时的依偎时光。
但他就是改不了逞一时嘴瘾的毛病,顾炀闭着眼睛,突然说:
“樊渊,你真的好幼稚,居然吃小孩子的醋。”
樊渊视线看着前方,不理顾炀。
顾炀用额头蹭了蹭樊渊的颈窝,继续说:
“而且他说的很对呀,你现在的确比我矮好多啊,哈哈……”
樊渊依旧没有理顾炀,他越不理顾炀,顾炀就越得寸进尺,一路上,车上的嬉笑声就没停过。
一到家,两个人下车,樊渊把顾炀晚上该吃的药拿出来放好,这才不声不响的回了卧室。
顾炀猜测他是不是逗樊渊逗得有点狠了,赶紧跟上去,谁知到卧室门口就被樊渊挡住,给锁在了门外,任由他怎么敲门,樊渊都不给他开门。
实在没有办法,顾炀只能去了笼子屋,躺在秋千上晃荡。
他手里捏着魔镜,看着魔镜里的自己,皱着眉问:
“魔镜魔镜!你说樊渊是不是很幼稚?”
魔镜镜面上闪过一道光,没有回答。
得不到答案,顾炀又问:
“魔镜魔镜!你告诉我,樊渊是不是在吃小孩子的醋?”
这一次魔镜终于出声了,就是变调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
“没有。”
顾炀有点疑惑的看向魔镜:“我怎么感觉你似乎不太高兴?”
但魔镜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顾炀自己待在笼子屋里,天渐渐黑了,他开了一盏灯,窝在秋千上打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