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炀摇摇头,指着碗里的小馄饨说:
“里面的小馄饨,都给你,你是我的新娘,都给你的。”
樊渊也没嫌弃,直接将里面的小馄饨倒进自己的碗里。
“你倒是会做人情,自己不吃的给我。”
顾炀赶紧摇头,一脸认真:
“你是我的新娘!我要照顾你!”
说着顾炀就站起来把空碗拿去厨房洗,还把家里的地扫了一遍,别提多殷勤了。
樊渊边看顾炀折腾,边慢悠悠的吃早饭。
吃完早饭,他走上楼梯,打算去书房学习,临走时拉了下顾炀身上松垮的睡裙,睡裙后面破了一个洞,挤出来一个白白绒绒的兔尾巴。
“你现在……还需要穿裙子吗?”
顾炀缓缓眨了下眼睛,脸颊慢慢升上了薄红,他低头,两只软趴趴的兔耳朵垂下来,白绒绒的毛毛挡住了脸上的红晕。
“不用了……”
樊渊松手,往楼梯上走。
“去换衣服,换好来书房学习。”
顾炀点点头,都没敢抬头与樊渊对视。
直到樊渊的身影从楼梯转角消失,顾炀才抬脚踢了踢腿,心里莫名有点奇怪的烦躁,半响才走上楼,不过并没有直接去书房,而是回卧室。
卧室里的窗帘已经被樊渊打开了,窗外的晨光照进来,整个卧室内都亮堂堂的,温暖又明媚。
顾炀却不喜欢这样的明亮,他关上门立刻上前把窗帘给重新拉上了,光光拉上还不算完,他非常认真的检查两片窗帘中间的缝隙,确保没有一丝光亮透过缝隙钻进来才罢休。
看着重新变得暗沉沉的卧室,顾炀心里终于有了点高兴,双腿微弯,不自觉的原地蹦跶了两下,蹦跶完又十分唾弃的揪了把自己的兔耳朵,揪完兔耳朵没忍住又蹦跶了一下。
最后顾炀放弃了,他算是发现了,这个兔子的习性,他是一时半会儿都改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