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这次是书房的灯被关上的声音,樊渊在弯下腰之前,将书房的灯给关上了,光线突然黑暗下来。
“顾炀,你要我怎么帮你?”
黑暗对如今的顾炀影响并不是太大,他看着樊渊蹲在他面前,就伸手去抓樊渊的衣襟,头抬高,小兔耳朵垂在脑后,轻轻亲了下樊渊的下巴。
“你明明那么清楚……”
顾炀控诉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樊渊亲口打断。
樊渊有时候很幼稚,喜欢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展现他的掌控欲。
顾炀早就熟悉了这样的樊渊,也学会了应对的办法。
书房的灯是关上了,可走廊里还有声控灯。
偶尔某个突然出现的音阶惊醒了声控灯,灯光将顾炀泛红的脸旁彻底展现,也一同将樊渊面上一时没有克制住的疯狂揭露出来。
渐渐地,唇齿间变成了小小的战场。
声控灯又亮了起来,这次却久久没办法熄灭。
长久的缺氧终于让顾炀败下阵来,他的一边兔耳朵被樊渊握在手心,兔尾巴也被樊渊掌控,额头抵着樊渊的下巴,大脑里像是开了一趟不停循环的过山车,忽上忽下刺激精彩。
通遍四肢百骸的麻在慢慢褪去,顾炀终于有时间去思考一个问题。
他和樊渊不是在上次ktv当夜已经……为什么樊渊如今还是只和他亲亲,却并不做任何其他的事情?
炙热并未彻底散去,顾炀头脑发热,凑到樊渊耳边小声询问着。
樊渊起初以为自己听错了,按着顾炀的脖颈又让他说了一遍。
热意终于褪去,顾炀的大脑渐渐清醒,他这才开始不好意思,视线有些闪躲,但还是忍着羞涩,趴在樊渊肩膀上,嘴唇开合,又小声问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