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做那种事,那里一定就会疼吗?”
顾炀涂润唇膏的动作一顿,视线闪躲不敢看樊渊。
“不、不然呢,反正那天晚上,我那里的确很疼啊……”
樊渊轻轻咬了下顾炀的耳廓:
“我以后,不会让你疼。”
话落樊渊终于起身离开了床边,走出卧室下楼给顾炀准备晚饭。
顾炀的肚子又咕噜噜的叫了一声,明显是很饿了,但他此时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这里了,满脑袋都在循坏樊渊临走时的那句话。
“我以后,不会让你疼。”
“我以后,不会让你疼。”
……
顾炀猛地把脑袋塞进被子里,撅起来个短短的大兔尾巴,兔尾巴却不停的翘来翘去,将主人的心情毫不掩饰的展示出来。
不一会儿,被子里传来含糊的抱怨,话是抱怨的,语气却是软糯的。
“樊渊突然好……那个啊……”
顾炀在被子里藏了会儿,就忍不住下楼去了。
樊渊正在厨房里忙碌,顾炀偷偷看了一眼,就坐到客厅去看电视,说是看电视,其实只是开着电视在偷瞄樊渊。
背对着顾炀的樊渊突然出声:
“还看?”
顾炀立刻收回视线再也不敢偷看了,但也坐不住,掏出手机给樊渊发微信。
两个人明明只隔着一个客厅到厨房的距离,却在通过手机交流。
“你在做什么啊?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