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渊当着顾炀的面,重新坐回到蒲团上打坐,双眸紧闭,故意无视顾炀。
此时樊渊身上的寒气已经被顾炀的纯阳之体梳理过,浑身舒适,不用忍受疼痛,这透明屏障是无论如何也消失不了了。
顾炀使劲拍了两下,站在透明屏障前气的转圈圈。
他忍不住开始控诉樊渊:
“樊渊,你这就有点过分了吧。”
“我们明明已经……已经有过那么多的亲亲了,你凭什么现在又不给亲了。”
“你是不是不想我变强,不想我比你霸气!”
顾炀说着说着更气了,抬脚使劲踢了下透明的屏障,屏障万分牢固,一点震颤都没有。
在顾炀踢到第三脚的时候,樊渊终于睁开眼睛看向他,一双黑眸清清淡淡的没有任何情绪,仿佛他这个人天生就是这样,没有七情六欲、没有尘世诉求。
“顾炀,前几天,你不是很不愿意我亲你吗?为此还偷跑出去。”
顾炀一噎,没想到樊渊居然提这茬,他想辩解:
“那、那是因为之前吃得太撑了……”
樊渊眼睛又闭上了,继续打坐:
“所以这一次,我给你清净的机会。”
顾炀是明白了,樊渊这是记仇呢,别看他现在一副仙风道骨、清心寡欲的样子,内里还是那个樊渊,趁这个机会跟他秋后算账呢。
但顾炀也有他的办法,樊渊现在可是个寒冰之体,早晚要跟他亲亲的。
他开始算计着,下次亲亲一定要亲久一点,再久一点,能多吸收点寒气就多吸收点,最好把樊渊吸干。
樊渊如今领了个虚弥天尊的人设,甚至都不用吃饭了,可顾炀不行,该饿肚子他还是会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