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抬起手腕,手腕上一圈淡淡的印子,是茎蔓勒出来的。
但要是樊渊刚刚不挣扎,茎蔓也不会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顾炀清楚的知道这一点,可他还是在樊渊长眉微皱的时候,心里软了下去。
哪怕樊渊甚至没有主动说一个疼字,顾炀已经软着腿又走了回去。
他凶着小脸掀开被子,茎蔓如潮水般褪去,顺着窗户爬走了。
顾炀捧着樊渊的手腕轻轻吹了吹气,又凶巴巴的把樊渊的手腕搂进怀里。
他浑身紧绷,等着樊渊给他第不知多少个二十四个小时。
顾炀明知道樊渊在设置陷阱,可他心甘情愿蹦哒了进来。
樊渊展开另一只手臂,轻轻拥抱住了顾炀,只是拥抱,没有其他。
“睡吧。”
顾炀惊讶的眨了眨眼睛,没想到樊渊居然什么都不做。
樊渊见顾炀用这种眼神看他,轻叹了一口气:
“顾炀,很抱歉让你这么累。”
顾炀睫羽颤了颤,将额头轻轻抵在樊渊的胸口。
“也、也不是很累。”
樊渊轻拍着顾炀的后背,将他更用力的揽进怀里,大长腿也搭了上去。
“我只是……太想要你。”
会心一击,顾炀心脏又乱跳了起来,他甚至想着,再累点也没关系,谁让这是樊渊呢。
在这之后的几天,小别墅的员工们得到了短暂的休息,顾炀也顺顺利利的和樊渊出门剪了个头发。
顶着和樊渊一模一样的清爽碎发,顾炀走路都带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