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哈哈望天:“啊,这个嘛,哈哈,今晚的月亮真圆啊!”
姜文笑骂道:“罢了,我也猜出来了,胆子大的没边儿,也不怕作死。”
贾赦笑道:“我真没跟人家说什么的。”
姜文笑道:“你知我知,贾恩侯,莫得罪我,我可不比木安厚道。”
贾赦一咧嘴,这货……绝对不好惹。忙谄笑:“我做东请姜大人如何?”
姜文摆摆手:“只让你知道我不好惹便罢,我还回去复命呢。”言罢转身便走。
贾赦的嘴咧的更大了些,在后头追了一句:“多谢了,隽之!”隽之乃姜文的字。
姜文毫无反应,脚不沾地的走了。
荣国府几家铺子被流氓刁民骚扰之事,因五城兵马司强行介入而轻易化解。贾赦还不依不饶的依律索要了赔偿。
忠诚王爷并其余几家权贵颇为不解,纷纷使人去五城兵马司打听。杨冰并非口风极紧之人,三两下便暗示得尽人皆知,他遇见了白龙鱼服的圣人,圣人还亲眼见他不惧权贵威武办差。又查访到圣人确实曾微服出宫,便是在那个时辰,倒信了八`九分。如今竟不敢贸然下手报复杨冰,恐圣人当真会关照他。杨冰愈发兴奋不提。
又因贾代善乃极得老圣人心之旧臣,那几家数次向老圣人告黑状皆不成,反倒被骂“心思需放些在正事上。”那八十万两白银之事老圣人如何不知?
欲寻些他的短处,竟无处下手!原来贾赦已将阖府整顿,该处理的早处理了,近日尤其安分。又有宫里贤德妃娘娘连日颇得圣宠,只得暂容他嚣张一时,只待日后寻机会再出手。
如此贾赦狐假虎威之计倒阴差阳错的成功了。
府里贾母贾政王夫人等因无人报信,竟连一点消息也不曾得知。数日后圣人又赐下一方金印,愈发忌惮。所幸王夫人得报时手边没什么东西,唯报信时金钏儿正屋里,无辜挨了一个耳光。贾赦自然也不会去告诉他们那印竟雕着“御许懒觉”,毕竟不是什么长脸的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亲们,我终于自由了!家里的空气真好啊!想死你们了!今后一定好好敲键盘回报各位亲~~~群么~~~~~~~
刚回家事情太多,短小一点,明天多敲些。已经撑不住了,周公快把金子的窗户敲破了,跟他约会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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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君半夜抓虫o(n_n)o 金子的人气显然比不上我
☆、第十三章装扮 (虫)
话说贾赦又得了御赐的一方扭头狮子金印,特特将三只狮子放在一处,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心道,爷的古代纨绔生活就靠你们了,请守护爷!正美着,那头齐周进来了。
原来贾赦准备逐渐将各处铺子的账目也换成借贷记账法,齐周自然负责此事,来寻他商量。贾赦笑道:“可是项目细则做好了?”
齐周叹道:“东家哪里来的这些主意!先是有规划书来判是否可行,又有这般项目细则一做,后头许多事都预先想好了,日后行事须省却不少麻烦。”
贾赦知道他早晚得问这个,故此早有打算,做沧桑回忆状道:“我幼年不爱读书,有位老仆教我这许多,后来我父亲去世,他便请辞了。原来他只是父亲偶然救下的,不曾卖身。因早年需父亲庇护才在我们家,后来又舍不得我,便多留了些许年。临走时极严厉的告诫我,他教我的法子或游戏虽有趣,却不宜早早现于世人面前。若要用时,少说二十五年。”贾赦摇头道,“彼时我虽不明白,倒是牢牢记下了。直至今年方才二十五年整。”
齐周闻言先是惊讶,又细品许久,方感慨道:“果然世上有高人。”又叹道,“若非二十五年,东家少年时便露了这些,只怕能惹出不少人眼红,能不能自保尚未可知。”又想了一阵子,再叹道,“东家这性子……二十五年后也不过如此。”贾赦白了他一眼。“彼时东家如幼童怀千金过市。偏这等主意非是钱财,他夺了去你手中便没有。若有人想谋东家的主意自占之,东家怕是尸骨无存的。”
因将齐周当作朋友,对于忽悠他贾赦颇有些歉意,但也只好如此了。故连连点头,又笑道:“所幸我知道他是为我好,二十五年来不曾违其言。”
齐周心中倒是深敬起他东家来。东家这些年如何过来的他是早知道了。偏死守这许多上进之资在心中不用,硬生生等了二十五年!何等耐心,何等恒心。忽然想起东家言道为了少东家谋了户部职位,齐周豁然开朗。难怪谋的是户部,东家果然深谋远虑,这借贷记账法、规划书、规划项目细则、还有荣国府如今的规矩,只待少东家来日缓缓用上,何愁仕途不亮?只怕那户部高位亦可谋得。齐周此时并不知道,日后得户部高位的竟是自己。
忽然想起一事,齐周乃道:“东家,我深知东家视周为友。如此周也不客气了,有一事想要提醒东家。”
贾赦笑问:“何事?”
齐周正色道:“姑娘已经十五了。”
贾赦愣了一愣。他知道迎春十五了,而且是虚岁,实岁才满十四。那又如何?
齐周不禁摇头,这个东家聪明的时候聪明,迷糊的时候实在迷糊得可以。“十五岁才相看人家已是很迟了。”
贾赦张了嘴呆了好半日。
哈?相看人家?迟了?十五岁?才满十四岁?这是个什么节奏?十四岁还是初二生好吧?
齐周有点哭笑不得。遂替自己倒了一盏茶等他明白过来。
老半天贾赦才回神。这天杀的古代!十几岁的小萝莉就得嫁人,发育还不完全好不好?而且给女儿寻女婿这种事,他哪会啊!一般都是主母去找的好不好?
于是又回到头疼问题:邢夫人。让他如何去请邢夫人替女儿相女婿呢?邢夫人不怎么出门应酬,京城贵妇亦不甚关照她脸面,能找到合适的吗?再说他还没来记得对迎春进行再教育呢,总不能这个性子嫁出去,那岂不是吃亏吃定了?横竖占了人家亲爹的位置,总得尽到亲爹的职责不是?
前思后想了半日,终绕开邢夫人,先去瞧迎春。
迎春穿着水绿色的家常春衫,正坐在屋子里打棋谱,见贾赦进来忙问好。
贾赦尽量使自己看上如温和一些,笑道:“这么长日子没顾得上你,是我这个父亲的不是。”
迎春笑道:“这话老爷已是说第四回了。”
贾赦摇头道:“果然天下的孩子就没有不讨债的。”
迎春得了他和颜悦色的待见了那么几回,倒是已经不怕他了,抿嘴儿一笑。
如今她奶娘已然打发了,身边新配了一位冯嬷嬷,乃是贾赦托齐周去寻的,当时他实在没功夫。另有大丫鬟司棋,二等丫鬟绣橘并两个三等的小丫鬟,人手比过去并不少,府里的人却是对她恭敬许多。因如今是贾赦一人当道,又只得这一个女儿。故此迎春的日子较之从前仿佛枝头花与墙角草。迎春在原著中的性子软软懦弱,究其原因无非她在府中不受重视,幼年被乳母把持,凡有所反抗必为乳母所制,渐渐发现反抗无效,方才认命了。若当时有人替她做主,将乳母并别的刁奴修理了,怎会养成这般性子?她本是善棋之人,善棋者筹谋睿智,无非尽皆看透罢了。
所幸十四岁也不算太晚。将一个听话的孩子恢复本性比将不听话的孩子教乖容易多了,只需将这个年纪本就感兴趣的东西丢给她即可。贾赦此时便有了主意,笑得像个狼外婆。“闺女,今日这天气恰最是舒服,陪你爹出去玩不?”
迎春一愣。老爷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