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裸的黑发少年缩在角落,他白皙的双手被反绑在后背,细瘦的手腕戴着副坚硬的手铐。少年被欺负得眼眶发红,惶恐地盯着眼前的人,锁住他的人扳起他的下巴,“被锁住双手的哥哥真好看……”
“不,你放过我好不好……”
试图挣扎的少年林洵言被他压在身下欺负了一晚上。直到后半夜,被林洵言唤作陆行瑜的人才彻底离去。人一走,少年随之瘫软在床面,面庞挂着甜到发腻的微笑,兴奋的他和脑内的系统说道:[好喜欢啊!谢谢你系统!]
系统:[……]
记忆传输完毕,这是陆行瑜当年强迫林洵言的场面,也是关于这副手铐的一小段记忆。
系统:[……我不要想起啊!放过我吧!林洵言!]
林洵言:[不放不放不放,除非你让目标日日日我qwq]
陆行瑜看愣住的青年,他挑唇一笑,轻轻吻住林洵言的额头,“哥哥记得吧?两年前的九月七号下午三点,我和你都是十六岁……你拒绝了我的示爱,我记得很清楚。”
他清晰地记得哥哥的神情由疑惑变得惊恐、失望,最后是足以把他推入深渊的厌恶。周围的一切都在那瞬间如同一把利刃,扎进他心窝。
林洵言不知道,自从那天过后,他差点疯了,仿佛被抽离半辈子的希望。他嫉妒任何与哥哥有关嫉妒的东西。
他无时无刻都在尾随林洵言,某夜,他看见有流浪汉试图扑上去猥亵买完菜回家的哥哥,尽管那流浪汉没有猥亵成功,陆行瑜仍是把流浪汉给揍一顿,流浪汉的腕骨被他扭得接近断裂,双腿硬生生被他踩折。
哥哥想起不愿回想的往事,本是面无表情的他终于有改变。他颤声道:“行瑜,我只是你哥哥,你也只是我弟弟。”不不不不不不,你是我最好最棒的床伴。
林洵言白净的面庞逐渐涨红,沾有水光的黑亮双眼流露出惶恐和不安。宛若一只意识到自己处境的猎物。
听到这句话的陆行瑜一怔,他双手抚摸着冰凉的手铐,目光打量起不安的哥哥。骤时,陆行瑜身形猛地顿住。他的目光停留在哥哥的后衣领。
被弄脏的外套早被林洵言丢掉,他现在只穿着件白色衬衫。同引人注目的是他后衣领的一小块口红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