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苏是狐狸精转世来榨干老子精血?明明每次是我把她榨得又哭又颤声声求饶。
那道士被纪恒吓得钻到贡品桌下顶着果盘生害怕纪恒把香炉叩他头上,“别砸别砸!老道不该骗公子,公子要是真想见那女施主,在那月圆之夜到你们曾经交好过得床上睡上一晚便是,只要您心诚感动老天爷,一定能见到女施主的。”
那么简单?月圆之夜在交好过的床上睡一觉就可以了?当天上司命的神仙都是傻子不成?这老道刚骗了他又在说谎,鬼才信。
纪恒气哼哼地出了道观策马狂奔,天擦黑的时候终于从京郊赶回了纪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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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剧组,改过后的剧本留给她的戏份比想象的还要少得少得少,叶苏穿着一身儿脏兮兮的戏份,脸上被化妆师化得蓬头垢面,躺在冷宫的床上哼唧了几声,然后她就……杀青了?
叶苏拍完最后一场戏,剧组还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大家也都知道她是活生生被杨以澄砍了戏,但是没办法,这个圈子就是这样,你后台没人家强大,就得受打压。打压又不犯法,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
叶苏杀青的时候自掏腰包请剧组点外卖为剧组所有人买了奶茶和蛋糕,故意在杨以澄在的时候让外卖小哥送过来。
就是要让剧组这么多人在顿顿吃草减肥的面前一起喝奶茶吃奶油蛋糕配巧克力,馋不死她。
肖雨看到杨以澄一边脸色铁青一边咽口水的时候笑得肚子都快炸了,这种损招儿也不知道苏苏跟谁学的。
没有再在古东住下去的必要,叶苏麻溜和肖雨收拾东西回了b市,肖雨住她父母家,叶苏回了原主的家。
当看到寸土寸金的b市中心那些又破又小还没纪家茅房大的小院儿计价单位都是“亿”的时候,刚还在嫌弃原主家小的叶苏吓得立马开始估算起了这房子的价格。
二环,单身公寓,开放式设计,进门是小厅,有饭桌和开放式厨房,再里面是一张大床,挨着扇夜景很好的飘窗,厨卫阳台一应俱全。
怪不得肖雨说原主母胎单,果真是……很有单身的味道。
叶苏在参观了一圈原主家后得出了这个结论。
冰箱里空空如也,灶台上的锅都生了锈,卫生间里全是头发,地上扔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用过的纸巾,床头柜的抽屉里还有啃了一半的苹果和外卖盒子,衣服明显是走的时候挑得太急,满床都是。
本想回来就倒下休息的叶苏哼哧哼哧地开始打扫卫生。
任务艰巨,叶苏一直从下午打扫到晚上才刚刚结束,拎着好几大黑袋子垃圾下楼倒完后体力终于耗尽,回来累瘫在床上,把电视放开刷微博,嘴里还嘬着一瓶维他豆奶。
突然,耳边砰地一声。
叶苏以为是电视音效便抬头看了看,发现电视里正在放抗日剧,她奶喝多了刚好想方便一下,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斜对着小阳台。
小阳台上安着的是扇毛玻璃门,隐隐约约能看到外面有一堆深色的东西。
日啊,叶苏一手叉腰一手扶额,怎么还有一坨垃圾落在阳台忘了倒。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嗯哼的雷!
第19章 第十九道光
电视里的抗日剧已经播完了,叽叽喳喳正放着“他好,我也好”的广告。
叶苏看到阳台门外那坨黑乎乎的“垃圾”决定先把它拎到楼道里去,放在阳台上容易引老鼠。
她哼着小曲儿打开阳台门,顺着着屋里照出的灯光往“垃圾”处看了看。
一愣。
叶苏回手关上门,甩了甩脑袋。
“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叶苏十分笃定地点了点头,“再来。”
纤白的手指握住阳台门把缓缓旋转,一直转到最大限度,叶苏再一次推开门,深呼吸了好几下后才把视线移到那堆“垃圾”上。
……不是垃圾,小小的阳台几乎被那双长腿占满,束冠长发的英俊男人头歪歪地靠在栏杆上,灯光和月光在他略微有些潮红的脸上混出很好的色调,像是剧组的柔光灯,照在人的脸上好看得有些不真实。
叶苏被那张脸惊得呆了。
靠在栏杆上的男人半眯着眼睛呓语了几声,手顺着栏杆探索想要往有光亮的屋里进。
“啊啊啊!”
女人的尖叫惊得整栋楼的灯都亮了好几盏,楼下绿化带的树里蹿出几只飞鸟。
接着又是“砰”的一声,叶苏在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探进她门框之前狠狠摔上了门。
她转身,背贴在门上汹涌地喘气。
如果,如果原主那双视力2.0夜视能力max的卡姿兰大眼睛没有看错的话,那么外面的那坨“垃圾”是……纪,恒?!
老天爷一定是嫌她在这个世界过得太爽在跟她开玩笑。
外面天上月亮圆得像饼,仅隔着一扇门的小阳台,坐在地上的男人因为那声震得人耳膜疼的摔门声恢复了些许清明。
他手撑着栏杆摇摇晃晃地站起,依着本能向透出光亮的门上贴。
他的个子几乎跟那扇门一样高。
冰冷的玻璃门贴在身上颇为舒畅,但男人还是不耐地扯开衣领,露出一截精致性感的锁骨。
“热~”纪恒隔着门,对里面的身影喃喃。
心里热,生理……更热。
纪恒额头上渗出点点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