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节(1 / 2)

总之,就是一个原则,不惹事,不对峙匈奴,活在自己这个骄奢淫靡的快乐世界中。

如果不是他后期变成了一个虐待狂的话,这样的处理方式也许真的可以平安度过一生。

清晨,卫明言起了身,在小太监惊讶的视线下,宣布,他病了。

张元望着脸色红润,身体健壮的皇帝,诺诺应是,“陛下,可要传太医?”

卫明言懒洋洋的站在了铜镜前,张开双臂,“给朕换一身普通衣裳。”

宫女们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拿了衣服去给面前的君王换衣。

见小太监依旧跪在地上,卫明言将他叫了起来,“朕病了,上不了朝,让几位大人自己处理,明白了吗?”

小太监顿时恍然大悟,原来陛下这是新想到的不去上朝的理由。

他立刻十分熟练的问道,“陛下今日可要去看那些走兽相斗?”

他可是十分清楚陛下十分喜欢走兽互相撕咬,尤其最喜欢的就是将两只猛兽关在牢笼中不给吃喝,等到它们饿的受不了后,自然会同类相残。

虽然不明白那鲜血淋漓的场景有什么好看的,张元也绝对不会忤逆面前这位天下第一尊贵的人。

“那有什么意思。”

卫明言懒懒道,“点上一些人,随朕出宫去看看。”

既然是度假世界,那不就可以随便玩了。

首先,当一个好皇帝怎么样?

最让他满意的,还是赵树清这个穿越者。

多么好的劳力啊。

第241章 我是好皇帝(2)

柳国京都还是挺热闹繁华的, 边境之处匈奴的嚣张影响不了这个勋贵子弟遍地走的地方,一路上都是热热闹闹。

卫明言作为长期生活在深宫中的人,一路上都看的饶有兴趣。

小太监张元也跟了出来,他虽然割了下面的那二两肉,但长相并不娘气,看着跟普通人家吃胖了的少年差不多大,自从出了宫,他便改了称呼,口称为爷,一路上看见有什么稀罕玩意了,也都能说上两句来让卫明言开心。

原主的记忆里面也有张元的一席之地,在他的印象中,张元是一个屁|股踹着还不错的太监。

卫明言一路上看了不少稀奇,随便找了个茶楼坐了下来, 这茶楼在二层,在底下可以清楚望见底下情景。

张元脖子紧紧缩着,虽然不知道这位爷在看什么,但还是秉承着“要了解陛下一举一动”的心, 小心翼翼探出头去一起看。

底下, 正有两个身着华贵,一看就是勋贵子弟的少年当街对峙。

穿着紫衣的那位少年带的人多些, 蓝衣的那位只身一人, 可看现在的情况,倒是蓝衣的那位胜出一筹。

“你也不过是仗着这里都是平民百姓才敢这么说, 若是让你回了府,当着你爹娘的面,你张得了口吗!”

蓝衣少年冷笑道,“不过就是在我面前逞威风,你若是真的看不起那赵树清,有本书别看他刻印出来的书啊!”

紫衣少年被说的脸色青青白白,当众打脸的快乐让他险些没冲上去直接动手将对方打倒在地,身后的下人们连忙直接将人劝住,他们家境相当,嘴上吵吵架也就算了,要是真的打起来,闹到府中去可就难看了。

见紫衣少年被拦了,蓝衣的那位冷哼一声,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我可听说你府中门下卖书的铺子用的也是赵树清的刻印法,一边用着他的东西,一边又在背后骂,范远才你也好意思张得了口!”

“每天就是你爹是谁你爹是谁的,你自己连个童试都过不了,还好意思打着范大人的旗号出来嚣张跋扈,若是有大人来了这街上看见你这幅模样,必定是要参范大人教子不严!”

“你,你!!”

看着那名字像是叫范远才的紫衣少年被气的说不出一句话来了,卫明言看热闹的笑了一声,“这底下的是谁?”

张元也是入宫后第二次出来,功课答得再怎么足也是回答不上来的,还好身后的侍卫出来了一位,恭敬答道,“是刑部的郎大人重孙,与户部的范大人的嫡长子。”

卫明言从记忆中扒拉了出来这两位大人的资料,这是两位有仇的大臣,也怨不得家里的小辈都在针锋相对。

他神情带了些恶趣味,望着底下的蓝衣少年,轻笑着道,“他是不是该叫我一声姑丈?”

张元连忙殷勤的回答,“是,郎少爷正是赵小姐的侄儿。”

“行,叫他上来。”

英挺男人脸上的笑意更多了几分,张元悄悄的看着他的脸色,猜测陛下是想看这郎少爷的笑话。

毕竟他伺候了陛下半年多,也算是对陛下有些了解,陛下最喜欢的就是看笑话了。

张元做功课时便查了出来,这郎少爷因为辈分底,比赵家的赵小姐年龄高了七岁,却还要口称姑姑叔叔,因为这一点,一直别别扭扭不肯到赵家去,人人都说郎少爷与赵家不亲近,倒没想到,原来他还会为了赵家二少爷出头。

一名侍卫下去,郎素刚刚气走了范远才,正是志得意满之时,突然见有人请他上去喝茶,立刻就带着自己装逼用的扇子一路走一路扇了上去。

郎素同样连个童试都没考过,从来没有进宫的机会,但交友甚广,看见坐在桌前,穿着华贵,面容俊美的年轻男人,十分不见外的就往凳子上一坐。

“兄台叫我上来可是有事?”

他这副模样引得张元差点一身放肆就说出了口,然而他这声还没开口,卫明言就已经说起了话。

他带着一丝笑意,望向面前人,问道,“适才听了一些,我想知道一下,你刚才说的赵树清是何人,那刻印法又是何物。”

说起这个,郎素也知道面前这位公子刚才看见了自己将那范远才说的败走,立刻精神了起来,“公子难不成是外地来的?那刻印法一年前可是传遍了整个京城,多少书铺子引以为宝着呢!”

卫明言还真不知道这件事,一年前,正是这具身体玩的最凶的时候,对京中事务都不放在心上。

他做足了感兴趣的模样,继续问道,“可否为在下讲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