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凤离终于再也不能忍,翻身将身上衣衫褪落,火烫的身子俯身压向她,哪里都没有碰,就径直地闯了进来。
一刹那,花著雨只觉得奇痛难忍,身子好似乍然被撕裂了一般。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姬凤离听到了,他的身子猛然顿住,沙哑的声音从她头顶上方低低传,过来:“你忍一忍。”
他双臂撑在她上方,好久都没有再动。
出去!
出去!
出去!
花著雨愤怒地呐喊着,可是,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有嘴唇无意识地开始着颤抖着,好似缺了水的鱼儿,快要窒息而亡。
过了一会儿,他开始缓缓进出,动作虽然极力克制着缓慢,然而花著雨毕竟是初次,还是有些承受不住。身下,一朵暗红之花,悄然绽开。
渐渐地,他的动作从温柔慢慢地变快,似乎整个人的神志再次陷入到了迷乱之中,他越来越快,越来越激情。
花著而忽然张口,咬住了姬凤离的肩头,唇齿间满是血腥,她却不肯松口,像狼一般狼狼地咬着。
黑暗之中,情欲的味道和血腥味混合着弥漫开来。
没有情,只有欲,还是在媚花作用下极力克制的欲。
这是一场折磨,一场谁也没有得到快感的折磨,一场地痛他也痛的析磨。
他始终撑着双手,让他和她的身子避免不必要的碰触。
这种折磨不知持续了多久,黑暗中,姬凤离的动作缓了下来。他似乎有些清醒了,她感觉到他低首望向她!
两人的视线在黑暗中交汇。
一个冷厉锋锐,一个疑感速乱!
这帐篷没有窗,黑得就算是咫尺之间,也着不清对方的脸,但是,她还是直直地望着他。
他猛然停止了动作。
她感觉到了寒意,姬凤离身上有浓浓的寒意混合着悲凉在慢慢溢出。
很显然,他彻底清醒了,媚药应该是解了,她的屈辱终于结束。可是,她和他之间的这笔孽账,却没有结束。
姬凤离,我会杀了你!
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总有那么一天的……
她在心中暗暗发着誓!
姬凤主翻身下来,坐在她身侧,良久地听到一声哽咽的呢喃,忽然从头顶上方传来。
“宝儿…”
声音很低,很轻,很小心翼翼,好似是心底深处的声音,不径意间从唇齿间溢出。
花著雨心中猛然一凛,难道,姬凤离发现她是元宝了?可是,又不像是。
因为,那声音是是那样悲凉,那样凄楚,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和沉重。
他凭什么叫她的名宇,叫她的名字做什么?
一串晶莹的水珠,掉落在她的脸上,滚烫滚烫的,带着烧灼人心的温度。
这一瞬间,她好似被魇住,。
好似有一道电光,将她混沌的脑海猛然劈开,有些事情,忽然就有些明白了,但是,她兀匀不敢相信。
怒意,在胸臆间越来越鼓胀。
假惺惺地做什么!她的清白都没有了 。
“你可以在这里睡一会儿,也可以现在就离开!需要什幺,你可以和找你来的人说,什么都可以满足你!”他低低说道。
她在地上僵硬地躺着,半晌没有动。
他似乎这才意识到她被他封住了穴道,他伸指摩挲着找到她腰间的穴道,轻轻一点,解车开了她的穴道,又伸指解开了她的哑穴。
他转身,缓步走到一侧的床榻上,筋疲力尽地躺了下去。
花著雨躺在地面上,她很累,她觉得全身的骨骼好似被打散了,疼得俨然不是自己的,。如若可以,她真的好想在这里睡上一觉,然而,胸臆间满漾的怒气,又如何能睡得着?她又如何能在这里睡?
过了好久,她才忍受着疼痛,慢慢地爬了起来,捡起地面上凌乱的衣衫,一件一件,慢慢地穿在身上。
脑中一片空白,思想似乎是停顿了。她无意识地走了出去,脚软得打颤。
外面的夜,静得如此寂寥。北地的夜风,冷得如此哀凉。她一步一步迈着沉重的步子挪到自己的帐篷内,将自己身上破碎的衣衫换下来,胸前,用长巾缚住。
帐内,烛光昏暗,清眸微眯,在帐篷壁上扫过。看到了她的那杆银枪。用银枪太不解乞,可惜,没有刀。
她掀开帐门走了出去,忍受着身上的疼痛,她在军营间缓缓走过。转过好几个帐篷,才看到几个兵士伫立在夜色之中。
几个兵士笑着和她打招呼:“宝统领,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花著雨并不答话,径直走到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兵士面前,快速伸手,刷地一声将他腰间佩戴的大刀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