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没往羌州开,而是去了海清别苑。
喝酒后容易犯困,上车后闻蔓昏昏裕睡,整个人躺在傅其修怀里,意识在空中飘着,怎么也踩不着实心。
外衣口袋里的手机连续轻震,她打了个哈欠,让傅其修帮她拿出来。
傅其修便往里掏,她氧得扭动,他摁住她,指纹解锁,给她打开,却不可避免地看到了內容。
是李锡。
给她打了语音通话,她没接到,就又给她发了消息,问她到了没有。
闻蔓一下就醒了,信誓旦旦道:“我保证我说了你会来接我。”
傅其修挑眉,接过她手机,“回什么?”
“回……在路上?”
傅其修轻嗤,打字:我接到她了。
闻蔓一阵恶寒,眼看他发送,掐他胳膊,说:“你真是够了。”
他有健身的好习惯,皮薄內实,掐起来哽邦邦的,闻蔓手酸了,又靠回去,“这几天没什么事,我就不回羌江那边了。”她想留在海清陪他。
“多久走?”
“正好一周。”
“到了以后给我定位。”
闻蔓仰起头,“你会来找我吗?”
他哂笑:“原来在这儿等着我。”
“我说真的,如果你来,我就带你见外公,外公很会钓鱼,你们可以切磋切磋。”
“你在邀请我?”
“那你来吗?”她说着,已开始撒娇。
傅其修不忍心打击她,他圈住她的手腕,说:“我尽量。”
其实已经是很委婉的回答。
他不像她,过年即是放假。他很忙,越是假期,想找他的人就越多。
闻蔓有些失落,“那我就当你不会来。”
傅其修轻叹,不得不承认铁石心肠被这句话熨帖得柔软至极。他吻她耳朵,亲了又哄了哄,说的是斯文的荤话,叫人脸红心跳的。
闻蔓身子窜热,偷偷看了眼前排认真开车的司机,见人目不斜视,便抬起头来亲他下8,亲完再到嘴唇,轻触不过两秒就完全黏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
而随意搁在褪边的手机不再亮起,李锡一直没有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