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洲认为靳晚清收下了他的含片,那代表他有可能,正准备第二日好好表现,争取早日拥美人入怀,谁知次日来的教官是赵松阳。
赵松阳!
“靳教官来不了了,我临时代她。”
高个子的男生笑眯眯站在他们面前,下面哀嚎一片。
今日是踢正步的第二天,赵松阳纠正摆臂很严格,力求每一排看起来标准且具有美感,比靳晚清那个强迫症都要变态。
而对于洲来说,被赵松阳支配的恐惧不算什么,中途休息时,最是活跃的他跑到赵松阳面前,询问靳晚清今日来不了的原因。
于洲追求靳晚清,追到这一片操场的教官们都知道。
赵松阳逗他:“我告诉你原因,你明个儿也给我买杯奶茶?”
于洲露出他标志性的两颗小虎牙,“那肯定的,一杯不够,两杯!”
“开个玩笑,不用买,”谁都喜欢活泼又会来事的人,赵松阳对他并不反感,毫不脸红的把靳晚清没来的原因和盘托出,“她肠胃炎犯了,去医院看病了。”
想了想补充道:“她最近身体不太好,可能几天都来不了。”
于洲知道她一直在生病,从认识到现在,他就没听到过她正常的声音,每次都是带着淡淡的鼻音,现在竟然进了医院!
“我知道了。”他点点头,“谢谢哥。”
他知道人已经去了医院,那就没有他什么事情。学校现在封闭管理比较严格,他出不去。
可,他满脑子都是靳晚清自己孤孤零零看病的样子。
他烦躁地捋了一把头发。
要抓狂了。
……
靳晚清这一天没去操场。
她心不安理不得偷闲一日,纵然放心不下那些新生,但身体的状况牢牢将她绑在床上,动弹不得。
傍晚的饭拜托室友带回来。
遵循医嘱,夏芝为她带回来的是些清粥小菜,同时有一个透明塑料袋。
“赵松阳托我带给你的药,”夏芝把袋子放在靳晚清书桌上,挤眉弄眼问,“你猜猜是谁拜托赵松阳的?”
靳晚清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一个人影。
“于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