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母乐了,“我不就问问?瞧给你紧张的,怎么,你妈我还能因为她喝酒对她有不好的印象?”
“我那不是怕吗?”于洲看见自家妈妈笑得这么灿烂就心慌,急急忙忙解释,“她很正经的,我都追她一学期了,她才同意和我喝一点,就一点。”
“噗。”
他爸很不给面子,笑完帮着于洲解释:“那女生以前当兵的,还上过大阅兵,放心吧老婆。”
于母这才摆摆手,“行了滚吧。”,又扬声道:“以后不许这么晚回来!”
于洲隔着门的声儿传出来:“知道了!”
于洲今晚也做了一场好梦。
却是春梦。
还是那个屋子,酒瓶的位置都没有变。
梦里那姑娘凑过来时,他反应奇快地搂住她腰,他心心念念的细腰,又软又白。
他亲吻她,她意料之外地没有拒绝,然后揉胸、插入,都占了。
他将她放在餐桌上,将一切障碍物扫干净,盘子和菜噼里啪啦掉下,他不管,只晓得埋头苦干。
穴水泛滥,顶一下就有咕叽咕叽的声,撞得狠了,她承受不住,抓着他的衣服求他慢一些,下面这小嘴却紧紧含着他,双腿也是缠着他腰,不让他离开。
他恶劣地笑,揉着她绵软的胸,捣弄水汪汪的蜜穴,入得又快又狠,终于把她弄出眼泪……他在她耳边说:“我们晚清啊,最棒了,什么都吃得下,是不是?”
她只知道哭泣求饶,攥着他衣服哆哆嗦嗦高潮,他抱着她到床上去,刚放下,这姑娘长腿勾住他腰,眼角含媚,“于洲,我们再来一次呀?”
于洲激动坏了,拼命点头。
又觉得哪里不对……?
哦,他的晚清怎么可能这么主动——
他猛地睁眼。
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是他家。
内裤湿了一片。
操!!!
心如死灰,闭上眼装死。
原来是梦。
原来是梦!!!
后半夜,他再没有一点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