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靳晚清只庆幸没有开灯,她不必遮掩脸上表情,她想她现在的模样一定淫荡不堪,乳房被他揉着,下面也没有逃过。只差一条内裤,她就脱光了。
“难受,还是不难受?”他戳了戳那枚小肉粒,“学姐这个‘嗯’,是什么意思呀?”
他坏惨了,非要这个女孩直面自己的欲望,靳晚清手下的床单被她揪得不成样子,声音隐隐含着哽咽,“你别这样……”
未经人事的小处女,经不起他这样的逗弄。
“别哭,你别哭啊。”于洲慌了,凑上去吻她的眼角,“宝贝,帮你高潮一次好不好?我不伸进去。”
“我不信你了。”靳晚清是不想哭的,偏偏眼泪切实流下来,有几分委屈,“你还说只亲亲我……”
于洲心疼得不行,“我发誓,我这次发誓,我要是再干别的,我天打五雷轰。”
靳晚清活了二十二年没体会过高潮的滋味,有惧怕,也有期待,她又一次被他的温柔蛊惑,咬着嘴唇轻轻嗯一声。
于洲完全抱着服务的想法,哪怕下身硬得要爆炸,都没敢有过让她帮他的想法。他没忘记他那些闹到她眼前的破事,让她不要惧怕性,享受性,是目前最重要的。
他谨慎地寻找她的敏感点,摩挲着感受内裤下那一块软肉的形状模样,指腹刮过一处时,女孩子身体猛缩,他知道找对地方了,记住这处儿,唇上继续去含胸。
两边乳尖都立着,姑娘的腿也在乱动,是被欲望折磨的急不可耐模样,于洲在她滑嫩乳肉上吸出小草莓,手下动作不停。
蹂躏小小的阴核,也试探性刮过穴口,她很敏感,那一片底裤都没有完好的地方,揉到最后,那水儿顺着内裤边缘溜出来,润湿大腿根。
“于洲……”
她骤然出声,媚着一把嗓子,又是哭了,“我想亲亲你。”
是在高潮呢,蜜液如注打出,卷湿藏得很深的阴毛,下面那张小嘴羞耻地收缩着,她沉浸在人生第一次高潮中,被他堵住双唇,哭着和他接吻。
双臂本能缠住他脖子,两条腿也亲密地勾住他腰,她挂在他身上,不顾双乳赤裸,也不顾他梆硬的欲望危险地抵在她下体,疯狂的、用力的亲吻他,他只会比她更重,抵死缠绵。
于洲赤红着眼,重重撞她两下,像无数次在梦里那样,要将她撞坏,“记住这个姿势,给你破处那天,我也会这样弄你。”
靳晚清颤着睫毛,轻轻嗯着。
……
他是温柔的,不忘记帮她拉上睡裙。
在黑夜里静静抱她一会儿,他在她额头亲一下,打开灯。
靳晚清以为开灯后,她会羞得钻进被子,直到睡觉也不要看他的模样,事实上她没有,她红着脸和他对视,掺杂着尴尬甜蜜。说话时是不好意思的,她低下眸子,“我去下卫生间。”
内裤湿了,需要换一个。
于洲站在床边,点头,“去吧。”
眼睛没有离开过她,高潮后的女孩子从声音要眼角都是媚色,被他细细抚摸过的地方一一被遮住,他没有在她锁骨以上留下吻痕,至于下面到底留了多少,他数不清了。
靳晚清在卫生间洗了内裤,换上一条新的,水儿没有流完,她拿纸擦了一次又一次,擦得私处微疼,这才终于回去。
房门紧闭着,试着敲了两下,有离她很近声传出来,“等一等,晚清……”
很粗的声音,估计是就在门那边做什么,做着什么,不言而喻。
“嗯……”
靳晚清倚着门等着,左右是无人,拉下睡裙扫了一眼,胸上全是痕迹。
她登时脸热,做贼一样拉回去,再抬眸看,窗户外飘着雪。她情不自禁叫他:“于洲,外面下雪了。”
“嗯……”于洲手指握得用力,其实没听清她到底说什么,“叫我名字。”
“嗯?”靳晚清愣了下,乖乖叫他,“于洲。”
“再叫。”
“于洲,于洲……”
她不用他催,一遍遍叫着,里头那股子情欲没能散开,砸在男生心尖,是最好的催情剂。
他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靳晚清扭过头,冲着门说:“于洲,我喜欢你呀。”
“呼——”
射了。
一手的精液,他收拾好战场,放她进来。
女生面色酡红,眨着眼躲开他目光,钻进被子,“晚安。”
他准备去洗手,看着她仅露出来的后脑勺,弯起眉眼,“晚清,我也是。”
他也喜欢她,很喜欢很喜欢。
靳晚清缩得更深,嘴角不可避免勾出一个浅笑。
恋爱的滋味,这样好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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