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晚清……!”他额头青筋跳着,只恨自己不会飞,否则定将她干到老实,“下次见面,弄死你好不好?”
“唔……”
回应他的是她浸在蜜里一声。
靳晚清按住那作乱的东西,让它紧贴阴蒂,另一只手摆弄遥控器,从一档调到六档,仔细感受每一档位的不同,这些变化都从她的呻吟声表现出来。
她不吝啬于叫给他听,全部试一遍之后,她侧躺着,用大腿根的嫩肉夹着跳蛋,对着手机喘息,“老师,我都试一遍给你听了,你喜欢我用哪个档位呀?”
于洲:“……”
十分、十分想操她。
他只听得她各种媚叫呻吟了,哪里分得清是哪个档位引发的?连连冷笑,试图夺回主动权,“我没听清,你再试一遍。”
“老师你这两个耳朵的,还不比我这一只耳朵的?”她被淫水打湿的手指重新摸到遥控器,胡乱按几下,调到第一档位,笑得痴痴的,“你这次要好好听清楚了,如果你没有找到我喜欢的那个,我就不叫给你听了。”
“……知道了!”
他被她折磨的调子都变了。
下身肿得不行,偏偏要分出精力听她的声音变化,他一边想着以后要怎样操她,一边竖着耳朵听。
黑夜里不止有自己的心跳声,还有心爱姑娘的媚叫。
又是一轮结束,于洲狠狠撸了两下,开口:“你在第四个叫得最舒服,第二个弄得你最狠,你都要被它干哭了。”
他用词越来越不温柔,恶狠狠的样子像穿过屏幕来干她。靳晚清蜷缩着身子,腿间那个小恶魔以某种速度蠕动,她嗓子彻底沙哑,宛如被砂纸磨过,“那老师猜猜,我现在是用第二个还是第四个?”
是在用温柔的,还是在用粗暴的?
她那个性格到底喜欢哪种?
温柔的?是温柔的第四种吧?
他深吸两口气,大脑一半混沌一半清明,重重敲两下,被她整到生无可恋,“第二种,你在用第二种。你快高潮了,用第二种爽一点,是不是?”
“唔……你好了解我呀……奖励你,呃——”
她在高潮了。
她高潮时喜欢表达爱意,这次也不例外,于是那一声声于洲哥哥和喜欢你一起砸过来,不再是于老师,也不是调戏他玩,她语无伦次的诉说,长达半分钟。
于洲和她一起疯了,手上疯狂撸动阴茎,有些话不经过思考就蹦出来,“我明白了,等真正操你那次,你快高潮时怎么求我都没用,你就喜欢我狠点插,插坏你,是不是啊靳晚清?”
靳晚清只剩下哭的力气,齐肩短发沾满汗水,一半落在脸上,她任由一股股透明液体流出,落在大腿、床单,摸着手机嘟囔,“是啊,是啊,我就喜欢这样,于洲哥哥,你射了吗?”
“……射了。”
“哦。”
长久的静默无言,靳晚清收拾好残局,穿上睡衣,又是一个规规矩矩的姑娘。她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歪头看向手机,“晚安,于洲。”
男生的声还夹杂着情欲,“晚安。”
晚安啊,他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