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他要被她懵懂的举动搞死,惩罚似的重重吸她的乳尖,“是我不够卖力吗?让你有心情去做别的。”
靳晚清第一次碰到这根东西,好奇得紧,无论如何不肯放手,“你让我摸摸,你都摸过我……啧,你本钱挺足嘛。”
她一手都握不住。
她总有办法勾引他,于洲埋头在她柔软的胸脯中,投降了,“上下动一动,再握得重一点……如果可以,你伸进去……”
他之前怜惜她,没有想过让她帮他,现在看来这女生哪需要他的怜惜,她要的是公平。
于同学觉得他以后的性福指数稳步上升。
靳晚清是个听话的学生,去勾他内裤边缘,勾了几下吩咐他:“你离近一点。”
这下那根肉棒直直抵着她穴口,于洲对这样的距离很满意,哼笑,“够近吗?”
“够……”她抿着嘴唇,手掌探入,照着他说的话,握紧了上下撸动。
真正摸到又是不一样的感觉,上面有筋在跳,比之前更烫,摸得久了,她手上多了某种液体。
原来不止女生会流水,男生也会。
她看不见他现在模样,但他留在她耳边的呼吸持续加重,约摸是有感觉。
她每动一下,那龟头就隔着几层布料顶她穴儿,顶得她出更多的水,偶尔他坏心思地挺腰撞她,她会猝不及防叫出声。
后来他也用同样的方法爱抚她,捻着软肉粒、浅浅插着穴口,说她又紧水又多,还让她形容一下他的那地方。
“……大。”靳晚清难以启齿地吐出第一个字。
“还有呢?”
“粗……”
大粗长热硬,被她来来回回说了几遍,他终于是肯放过她,加了第二根手指插入穴口。
“唔……”她双腿控制不住缩起,认为自己真的疯了,由着他这样插进去。
他问:“疼吗?”
她如实回答,“不疼,有点涨。”
“疼要和我说。以后也是,一定告诉我。”
“我才不会委屈自己。”靳晚清哼了一声,“你下次不要让我主动了。”
“好好好。”
靳晚清临近高潮边缘时,手上动作没了力气,手腕一压,一只手滑出他内裤。她蜷缩着脚趾,声音软而细,“嗯……开灯吧,我想看你。”
灯光亮起的一刻,她犹如踩在云端,眼里迅速弥漫一层水雾,嘴巴微张想要说话,奔涌而出的快感令她发不出半个音节。
于洲了解她的喜好,抱着她亲吻她,等她平缓下来,再一点点吻去她眼角泪水。
“唔。”
她没忘记他还硬着呢,两只脚去蹬他的裤子。
“……你干嘛!”于洲嗷一声离开她,转头钻进被子,“不用不用,你别,我自己来。”
靳晚清一脸莫名,“我都不怕看,你怕呀?”
“不是……”他就像那即将被送去做绝育的猫想要护住蛋蛋,脸憋成茄子色,“我是怕你、怕你……”
怕你嫌弃。
“怕我什么?”靳晚清有时候受不了他这磨磨唧唧的性格,仗着力量优势,一把扯了他被子,“又不是没看过。”
于洲:“……”
印象里她只在床照里看过他的。
小兄弟直接软了。
靳晚清扒到一半,见他耷拉着眼皮沉默,头顶上冒出叁个问号,她有时对于洲富有母爱心理,比如现在。
她跪在他旁边,双手捧着他的脸,“怎么啦?你不喜欢我碰你嘛?”
“不是……”于洲今晚说得最多的就是这两个字,却始终没办法往下说。
靳晚清一个头两个大,这就是和弟弟谈恋爱的样子吗?她仔细揣摩他的想法,着实是想不到为什么他情绪转变如此快,最后叹口气,躺下去抱住他,“有什么你和我说好不好?我有什么话都是直接和你说的呀。”
“你要我怎么说……”于洲遮住眼睛,甚至不敢看她,“说了你和我分手怎么办。”
本来是没必要说的,那件事情可以消散在时间中,可是……炸弹永远是炸弹,也许哪天就炸了。
靳晚清恍然大悟,再看着他的模样,只觉无比心塞。她缠紧了他,希望能给他足够的安全感,“如果我还在意那件事情,我不会让你这样碰我呀。”
在她心里,他们现在这样,和真正做爱已经没有太大区别。
她早就认定他了,在医院大门口看见他的那一刻。
于洲久久无言,压着眼睛的手指微颤,给她的回应只是闷闷地一声:“嗯。”
“先睡觉吧。”她起身去关灯,回来再次抱住他,“晚安于洲。”
他不回答,靳晚清晃着他胳膊,“你的晚安呢?”
问出这话,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真是越来越矫情,纠结起一句晚安。
于洲重重吐出一口气,猛地翻身拥住她,贪婪吸着她发间香气,将人勒得闷哼时,缓缓放松,在她耳边轻声说:“晚安。”
“嗯?”靳晚清左耳完全压在枕头上,只觉右耳有热风拂过,懵懵询问,“你是跟我说晚安吗?那是右耳,我听不到的。”
“我说——”
于洲将她翻个身,对准左耳,低沉嗓音含笑,“靳晚清,我爱死你了。”
“嗯……”她也忍不住笑,“我知道,你最爱我。”
如果世界上有两个人爱她,一个是她爸爸,另一个,就是于洲。
反过来说,也是一样的。
她爱于洲。
首✛发:𝓟o18s𝐅。cᴏm(w𝕆𝕆18 ν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