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心里评估着现在引诱她自杀会不会让自己心情愉悦,然后打消了这个念头。不会比在黑夜里抱着一个娇软的少女更开心的。她捏着白雪的下巴左右晃了晃,“小可爱,你是想现在就‘取悦’我,还是专心听我讲故事?”
小公主轻轻捶了她一拳,又横了她一眼,大概是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梦魇魔的天性是追求快乐”。
她的妖精无辜地看着她,小公主受不了似地说:“听你讲故事。我的小妖精,后来呢?”
“巫婆教给我许多有用的法术,教了我炼金术,教我识别魔药,教我怎么和猎魔人战斗——她是个有名的巫婆,想杀了她扬名立万的僧侣不计其数——嗯,她还教我怎么找男人们寻欢作乐。”
小公主好像受到了惊吓,细细尖叫一声,又立刻用手捂住了嘴巴。
女巫促狭地凑近了,抵着她的额头说:“怎么了,觉得很淫邪是吗?”
“有……有一点……”
女巫又耸了耸肩:“她从来不依照别人的喜好活着,她喜欢做自己的事情。她把自己打扮得很美,但不是为了取悦男人——她最爱的人是她自己,所以打扮起来也是为了取悦她自己。翻云覆雨——这显然是个取悦自己的好法子不是么?”
小公主想了想:“好像没什么不对。”
“对,就是如此。我认为她说得很对。后来别的梦魇魔找到了我,巫婆认为我应该回到族群中去,就把我赶出来了。”
“后来呢?巫婆呢?”
“很不幸,猎魔人围攻了她的实验室,烧了那里。”
“这些猎魔人——为什么总这么自负?他们凭什么审判别人有没有罪?”
女巫笑望着激动的小公主,拍着她的腰说:“我觉得你很有灵性。”
小公主愣了一下:“为什么忽然这么说?花仙子们说我毫无灵性,根本感觉不到魔力。”
“可你明白我说的道理呀。如果一个人没有足够的智慧,她就不能洞察她所熟悉环境中的不合理,这样的人才是懵懂而毫无灵性的。”那深邃的静湖回望着她,小公主心中涌起一种熟悉又陌生的灼热——这本该出现在秘穴中的不是吗——她不知道怎么办,只好紧紧抱着这个可恶的妖精。可恶,她的形象越发地高大了,这妖精的致命吸引力已经不仅仅来自那张精致的脸庞和那惹火的身材,好像还有一部分来自她的智慧。
女巫打趣到:“怎么了,爱上我了么?”
小公主却只是闭嘴微笑,俏皮地看着她。女巫捏了捏她的脸:“有一段时间我漫无目的的闲逛,后来也有猎魔人来狩猎我,但是被我干掉了,我才想起我应当替我的老师报仇,于是……嗯,我诱惑了一个有权有势的人,借助他的势力杀了许多猎魔人,我还偷了一个大法师的宝物,借助这个宝物,我终于为巫婆报仇了。不过听说她没死,他们在她的实验室里找不到尸体,只好随便杀了个什么可怜女人交差。”
小公主欲言又止。女巫问:“怎么了,你想说什么?咱们只是聊聊天,想指责我也没有问题,我听得多了。”
“不……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毕竟你们遭受苦难的时候谁也没有出来主持公道。”
女巫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你不也没有吗?谁也没有出来为你主持公道,你只能靠自己不是吗?”虽然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在她面前。
白雪笑了笑:“跟你比起来,好像很微不足道。”
女巫指了一下外面,轻纱幔帐被一阵微风吹开,月光洒了满地。小公主赞叹着:“今晚的月色……真美。”
“瞧,已经这个时间了,你明天不还要为自己讨回公道做准备吗?睡吧。”
小公主腼腆地笑了:“每次我都强迫自己去睡觉,但事实上我……”
女巫惊奇于小公主还有事情瞒着她,问:“你?”
“我想再和你做许多次,从天黑到天亮。”
“小傻瓜,快睡觉!”女巫轻声斥责,实际上到了这个年纪她已经很讨厌熬夜了,如果放纵这个需索无度的年轻人乱来,皮肤一定会毁于一旦的。纵然彻夜交欢这个想法让她身体发热,理智还是命令她拒绝了这个诱人的提议。
“总有机会的,也许我们会有机会从天亮做到天黑。”
白雪惊奇地抬起头:“什么,白天做吗?”
“当然了,有什么不行的。”
白雪涨红了脸:“可、可白天也许会被人发现,我们在哪儿做?难道在这里吗?不行,不行,你会被发现的。外面也到处都是精怪,会被看见的……”
女巫被她语无伦次的样子逗得咯咯直笑,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直到小公主轻轻推着她抗议时才放开。白雪趴在她胸前娇喘着,女巫温柔地说:“那时也许你已经不住在这里了。我们会在别的地方,就算你纵情喊叫,也不会有人说三道四。”
故事里的梦魇魔大多数会在十几天的时间里吸干一个人的精气,小公主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生命的流逝,反而觉得自己多拥有了许多从来不曾拥有过的东西。所以这个时候她难以置信地问:“这是、你是说……你会陪我那么久吗?”
女巫拉起被子盖住了她因为乱动而裸露出来的肩头,俏皮地眨眨眼:“应该会吧,我还没有任何厌烦的想法,来睡觉吧。”
女王沉闷而无聊的生活有了一丝丝变化,她终于不需要靠着毁灭和折磨来寻找一闪即逝的乐子,而有了一个可以玩很久的玩具。她现在生活十分规律:早上在侍女的催促下起床,化厚厚的妆,然后召见各位大臣。接着处理公务到中午,并吃午饭,下午在花园里看书或者巡视领地(类似散播黑暗和恐惧),等到夜幕降临的时候,迫不及待地飞出窗子,和她在森林那边的情人共度良宵。
对于大臣们来说这种悄悄进行的变化是一个好消息,女王似乎不再以欣赏他们惊恐的表情为乐,国内少女失踪的案件也有所下降,要说唯一的波澜,大概是近卫官被派去边境作战但最终死在了戍守边境的树妖手中,也打破了他是女王身边得意男宠的谣言——谁会派自己的宠臣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呢?
9
对于这样的问题,女王就算是听到了也无暇回应,她现在只有呻吟的力气,身上所有弱点都在小公主的攻击之下——乳首被小公主咬着,腰后的敏感带也整个被小公主捏在手中,放荡张开的双腿跨在白雪身体两侧,淌着蜜水的肉穴则塞了两根手指,小公主的大拇指抵在因为欲望的浇灌而高高翘着的肉核上,内外的双重刺激让她双腿发抖,几次都险些跪不住。可每当有这样的情况发生时,小公主就抬头看着她,在她的乳尖上不清不重地咬一口。
长时间的交合让整个身体都非常敏感,啃咬带来的疼痛引起了全身都被触碰的错觉,女巫的身体不自觉地向后反弓,把摇摇欲坠的身体拉回一个微妙的平衡位,小公主的手托在她的腰上,让她就算舒服得直哆嗦,也没有办法倒下来。
这折磨过份甜蜜了,平常听起来漫不经心的声音现在变得沙哑了许多,只有娇媚婉转的呻吟是不变的,在小公主耳边断断续续地呢喃:“我的殿下,太累了,放……放过我吧……”
她的身体被过于用力地反复刺入她身体的手顶得挑起,重击每一下都打在花心深处,指尖微妙地转动着,磨得充血已久的粘膜有微微的疼痛,但更多的是汹涌的快感。快感一面流逝着,一面积累着,保持了一种小心的平衡,她的身体一面承受不了,一面又极度渴望着高潮,所以一面口中说着放过,肉穴深处的秘肉却紧紧绞着其中的长指,一张一合地挽留它。
小公主又张口咬住了整个深红色的乳尖,把它们全部吸进了嘴里,吮吸带来的刺激让她又向后仰去,灼热的手臂烫得她眼冒金星,与秘肉痴缠的手指陡然加快了速度,浅而急地上下刮弄着高度兴奋的肉瓣,她徒劳地试图咬紧白雪的手指,可过于湿滑的内壁让她的行动无功而返不说,反而像是帮助她刺激着自己的快感。
浅急的冲刺中白雪偶尔重重地戳她一下,她高叫着抗议,白雪却吐出了口中被吸吮得因充血而比旁边那颗大了一圈的乳头,笑着说:“你流了这么多水,还说不喜欢吗?我都湿到手腕了。”
女巫罕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扑上前去双手搂着小公主的脖子,把她埋在自己丰满的胸脯之间,“别折磨我了,我要……快给我!”
另一边倍受冷落的嫩尖被舔了一口,敏感异常的秘肉突然承受了密集的戳刺,她臣服在公主面前,身体因为臣服而产生的羞耻变得更加兴奋,肉穴中突然产生的酸胀在一瞬间膨胀爆炸,席卷了整个身体,她抱着怀中的小公主,发出低沉而绵长的呻吟,小腹剧烈收缩着,身躯不停地颤抖,小公主仍然在不停地攻击她,每一下的抽插都使身体颤抖一下,快感也随之被无限延长了。
虽然已经履行了诺言,但小公主似乎并不打算放她下来,白雪一边抚摸着她的后背,吻着她的前胸和颈项,一边柔声细语地问:“还要吗?我还有很多。”她的表情是认真而专注的,手指却恶意地搅动了一下,女巫因此发出甜腻之极的呻吟,喘息了一会儿才抗议说:“不要了,不要了,你就这样折磨一个年过半百的老恶魔吗?”
白雪让她趴在自己胸前,挣扎了一下才够到床头放的水杯,她把杯子凑到女巫鲜红艳丽的唇边——因为长时间的接吻而肿胀着——温柔地说:“你失水太多了,先喝点水吧。”
女巫全身发软,大口呼吸着,声音时断时续地:“你……你的力气好像变大了不少,那些树精对你的训练真的有用吗?”她轻轻捏着白雪的胳膊,少女的手臂不再是以前纤细瘦弱的样子,摸上去明显能感受到里面有棱角的肌肉。
“我觉得这是因为你对我的训练。”她们两个这几个月来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进行一到两个小时激烈的交流,女巫有时候还会动用魔法制造一些尾巴或者触手来帮助自己,小公主却只能靠自己的身体。女巫的喘息稍稍平息,“一定是两种都有。”
刚才那场激烈的交欢确实让尽心尽力扮演着梦魇魔的瑞文娜女王流失了很多水分——从下面——而且打湿了小公主几乎整个手掌。借着月光,能看到一些液体从指缝中渗到了手背上,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小公主在她接过杯子之后,轻舔了一下手背,接着皱着眉头嗅了嗅。
女王笑着问:“这些都是因为你而流的,感觉如何?”
小公主仍旧皱着眉头:“该死的妖精,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流一整夜的水。”
女巫不置可否地挑挑眉毛,小公主说这些下流笑话越来越流畅自然了。她反唇相讥:“而我现在就能操哭你,上面和下面一起流水,要试试吗?”
小公主严肃地回击:“不!不夺回我的国家,我是不会在床上哭的!”
“噢,可爱的小公主!”女巫挑起她的下巴,“啧啧啧,可怜的小公主。”
小公主推开她的手,别过脸去,低声说,“怎么,你不相信我吗?”
看她一副受伤的样子,铁石心肠的女王动了恻隐之心,正想出言安慰,小公主接着说:“……别说是你了,我自己也难以相信。”
“呃……事实上我在想……国王的寝宫会不会是一个安静的地方?”
小公主偷偷瞄了她一眼,美丽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接着说:“你这妖精想干什么?”
女王轻轻拨着她胸前的乳珠,“不是吗?我觉得应该是,空旷的城堡,孤独的国王,一个人躺在寝宫里,我听说王后也不一定要和国王睡一个房间,对吗?”
“呃……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被后母记恨的公主。”
“为了确认这件事,我应该去女王的梦里看看,对吗?”
小公主紧张地抱住了她,也不顾自己其实还在闹别扭了,“不行!她会杀掉你的!我说过的,你比她美太多了,她会嫉妒你的美貌的!”
女巫因为这个有点过份的玩笑安抚着她的公主,心里同时出现了一个问题:我的妆真的画得这么糟糕吗?
“……真的很安静,寝宫。很空旷,很大。你不要去。”
女巫满意地笑了:“哦?你刚才为什么不肯说?你在为什么事情犹豫?”
公主恨恨地把她按进自己的肩窝里,两人亲密无间地贴着,皮肤熨烫着皮肤,妖娆的身体互相纠缠,白皙的皮肤彼此磨蹭,气息相互渗透,连头发也混在了一起。小公主咬着恶魔有点尖的耳朵,说:“等我从邪恶的女王手里夺回了王国,你尽管在寝宫里操哭我,我会哭给你看的。”
她感觉到女巫在轻轻颤抖,无声的笑喷出了湿暖的气息,打在了她脖子上,她觉得受到了嘲笑,为了表示抗议,她捏了这妖精的屁股。又软又滑,弹性绝佳,比她那丰满而弹性十足的胸摸起来还要舒服。
“噢!我期待那一天,真是迫不及待。”
小公主轻轻笑了一声,忽然又捏住了她的屁股,说:“你怎么知道树精在训练我?”
女巫狡黠地笑道:“有时候我也会在暗处偷偷地注视着你,我亲爱的小公主。”
这种被人关注的感觉相当棒,对白雪来说,以至于她心中一瞬间就被温暖塞满了,她抱着她的妖精陷进柔软的垫子里,心满意足地抱着她,喃喃地说:“真想休息一天啊,明天一天都和你呆在床上,怎么样?”
尽心尽力地扮演梦魇魔的瑞文娜女王倒是第一时间提出了反对,“那怎么行?目标不可能一蹴而至,而需要一日一日的积累。”
白雪笑着说:“天呐,一个贪欢的恶魔也会说这样的话吗?”
“当然了,恶魔靠打败更加强大的恶魔来证明自己,而要想变得强大,你以为靠什么,靠脸吗?炼狱中的竞争比你想象的激烈,相比起来梦魇魔确实是一支好逸恶劳的下级魔族,不过大家为了安逸地活着,也付出了许多无法想象的努力。”
白雪又有点崇拜她了,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想必是一位经历了许多的英雄人物,只听她又补充:“……技术也不是谁天生就会的嘛,也需要磨练。”
巨大的酸涩感忽然席卷了她的全身,小公主忽然间不想理她,转了个身抱着旁边的被子一声不吭。恶质的魔鬼发觉了不对,转过身来,讨好地凑到她耳边来,谄媚地说:“怎么了我的小公主,是我说的哪句不合时宜的话惹得你不高兴了吗?”
小公主哼了一声,却不搭腔。女巫圈住她的腰,延绵起伏的曲线在她背后磨蹭着,像是一张有温度的天鹅绒,她舒服得忍不住轻轻呻吟,然后在下一秒涨红了脸,朝前挪了挪,以和女巫划清界限。
“噢,你在介意我的过去吗?别介意了我的甜心,我现在有且只有你一个情人,并正在全心全意地爱你,不要对你卑贱的小妖精要求太多好吗?”
没想到小公主吸了吸鼻子,哑声说:“不,你并不卑贱,给我一个别的理由。”
女王陛下笑着说:“我的小公主,是我的昨天造就了今天,是过去给了我许多理由来到你的梦里,没有这些我是没有办法爱你的。”
虽然这恶质的魔鬼在说“爱你”的时候恶意挺动胯骨,耻骨拍在少女柔软丰满的臀肉上,发出“啪”的一声清响,不过少女还是轻易地原谅了她,并且转过身来,毫无征兆地勾住她的脖子,献上了自己柔软香甜的嘴唇。
这个火热缠绵的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由它点燃的欲火在两具妖娆的胴体之间焖烧,白雪的手已捏住了这妖精一只饱满浑圆的乳房,指尖与深红色的乳头纠缠磨蹭,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把她紧紧按在自己身上。然而这追逐欲望的妖魔却挡开了她的手,移开了嘴唇,少女不解地看着她,甚至眼中水光闪闪。
女巫叹息一声,把她搂在了怀里,低声呢喃:“噢,你不能因为我只是个下级魔族就对我好不容易想出来的鼓励视而不见。你明天还要按时起来接受训练呢。”
白雪扭动身子蹭了蹭她,“真难以想象你称自己为‘好逸恶劳的恶魔’。”
“我的小公主,你真像是个没长大的、张嘴讨奶吃的小丫头。”女巫讽刺着她撒娇的行为,拉着她一条腿挂在自己身上,修长的手指顺着脊背中间的凹槽缓缓滑下,掠过少女的臀沟,忽然潜入了湿润的花瓣之间。
怀中的少女全身一颤,“你……我不需要这种……”少女忽然明白了这双关的淫语,“我才没有……!”
女巫强硬地往上一顶,“你有,你心里是这么说的,我听到了。睡觉!”
毫无善恶之念和廉耻之心的瑞文娜女王会这么做当然有其原因:乡野里粗俗的农妇和城堡里的贵族夫人虽然同年,然而看起来却像是有着母亲与女儿的区别。是常年的操劳和风雪的摧折让她们有着显著的差距,这道理如此显而易见,以至于她必须压抑自己的欲望,好让这位全世界最美的美人去阳光下操劳。
但这火热的、缓缓蠕动的秘肉,让人真想一辈子埋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