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愿真悟性不差,茯苓欣慰点了点头,“没错,就如同你和祈哥哥这般,若是心中无爱,怎会结成夫妻?”
“我和祈遇?”愿真一愣。她从未细想过她与祈遇的感情,从醒来便只知他们是夫妻。她从未深思过她是否爱慕祈遇,而祈遇心中又对她寄予何种情感。
“……”茯苓心一紧,看她木楞的模样,她是又无意挖了什么深坑了吗?
“难道……你不爱祈哥哥?”
“不喜欢。”愿真脱口而出,话落才惊觉自己所言。
她刚刚……为何那么迅速笃定自己不爱祈遇?一时,她难以言喻,“我……我……”
不喜欢。所以阿真姐姐对祈哥哥连喜欢都谈不上吗?唉……
“那阿真姐姐心慕何样男子呢?”茯苓好奇,像愿真这般如月光,清冷又柔和的美人,会心倾怎样的男子?
“与阿遇结成夫妻,那我应是……”
“哎,不说祈哥哥。若是阿真姐姐未婚时,会心慕什么样的男子?”茯苓撑着脑袋看着她。
同为女子,依她对愿真的观察所见,愿真恐怕再无法心倾于祈遇身上了。
愿真想了想,面色不禁被淡出一抹柔光,温柔与憧憬荡漾在女人细嫩的脸上。
“翩翩公子,温润如玉。高风峻节,刚正不阿。”
茯苓:“……”怎就完完全全的避开了祈哥哥?
愿真与茯苓倒是交谈甚欢,而藏魂和祈遇的鱼船寂静无声。终究男人先是耐不住寂寞,藏魂起身离去将茯苓揪了过来,而祈遇则是踏上了愿真的鱼船。
小小的鱼船内,倒是能容得下两个女人,若是男人高大的身躯进去,则变得有些拥挤了。这么挤着挤着,愿真的腰被祈遇一揽,女人看似笨重的娇躯完完全全的落在了男人怀里。
鱼船因此在湖面晃荡,却终归是稳进不退。
“和她就聊得那么开心?”祈遇咬着愿真的耳垂,低声细语。
愿真身子一软,若他只是单单地含着她的耳垂,到不至于如此反应。可偏偏,祈遇的手胡乱在她身上游走,他的大掌抚上高挺的肚子上,轻轻揉抹。愿真隐隐觉得,孩子似乎有丝丝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