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拔出未泄欲的肉棒,将女人捞起,温柔地抱在怀里。而此时的愿真着实无力,只能任由他安慰地抚摸着自己,却不肯言语。
愿真自失忆后,除了在床上会泛红眼眶闪着泪光,鲜少见着她这般梨花带雨的模样,委屈洒在眉间,冷意刻在眼里,着实把祈遇心疼坏了。
“怪我瞎吃了醋,连将阿真的玉瓶打碎,使得这珍贵的甘露都洒出来了。”他怜惜地覆上她脸颊上温热的泪珠,轻轻抹去。
见她不说话,他轻轻拥着她,似她平日里抚着奶猫那般,他发热的指间细磨这她的下颚边缘,又时不时轻拍着她的后背。
祈遇难得说些甜腻的话,愿真心里听着稀奇,面上却是无动于衷。她尖挺小巧的鼻头晕开些许嫩红,男人眼神一深,接而他俯身下去。用自己的鼻头轻轻磨蹭她的。
“阿真若是气夫君方才粗暴,那我躺着任你发泄。”
“……”登徒子,不要脸,变着法的占便宜!
饶是祈遇怎么哄,愿真都无动于衷,闭目回避。而男人却是在一旁闹的不行,抱着那香软的身子这蹭蹭,那摸摸,多是撒娇讨好的意味,倒是不敢再胡作非为。
愿真将身子撇向一边,而男人立马将头探过来。她最后被烦到无奈,推搡在胸乳间的那颗脑袋。
“痒……”愿真最不理解的是,祈遇的下巴分明看着光滑细嫩,怎么每每贴近她的肌肤,都招来刺痒之意。
见女人终是出了声,他哼唧了两声,接而得寸进尺,俯身探去啄着她的唇,却被愿真狠狠咬了一口,但祈遇也不恼。
二人最后轻笑出声……
江枫也就此留在了玄星宫,虽然焰铸司的活儿又苦又累,但少年也没有任何怨言。愿真起初还些许打听了他的情况,也只是知晓他平日干活认真,休息之余,也是自己独处,不爱与他人闲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