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镇定,丝毫不像是说谎。
肖晨再次心生动摇,可想到东方破所说的话,态度再度坚定起来。
“没关系,既然你不承认,那么我就一直在暗处盯着你,我就不信你会随时将这东西藏着,不拿出来。”
乔小池甚是无所谓,讥笑一声,“随你。”
两人不欢而散,肖晨当真做到了自己所说的话,选择了一家靠近一线天的酒店,有事没事地就盯着乔小池的动向。
对此,乔小池甚是无奈。
洗澡之前,她会大叫“你若是再看,我就叫非礼了。”
去卫生间之前,她会调戏:“你要不要一起来?”
吃美食之前,“就不给你吃!”
各种时候,她总能说出一些语不出人死不休的话语。
日子过的很逍遥,也很自在。
直到司徒静的出现,彻底打断了这短暂珍贵的休假时间。
再见司徒静,早不见其身上的妖娆和自信,反而是颓废。
她面色惨白,嘴唇干裂,双眼无神,因着没有得到妥善保养,皮肤呈现粗糙,略微显黑。
一见乔小池,便紧紧握住后者的手,重重跪坐在地,大哭。
“没了,我什么都没了!浩然他——他——被带走了,带走了啊——”哭声震天,凄凉悲怆,女人声嘶力竭,好似要将心肝肺都要哭出来一般。
“臭丫头,这女人不是一直都很拽吗?怎么会弄成这么一副鬼样子了?”
乔小池不答。
“小天,屏蔽我的听觉。”
世界安静了。
她就这么静静地站着,低着头,双眸无波无澜地看着司徒静哭泣,直至半天之后,悲伤女人这才停止了哭泣。
天书解开乔小池的听觉封闭。
这女人实在是太能哭了,果真应了一句话的真实性:女人都是水做的。
“哭好了?”乔小池松开司徒静的双手,走到桌边,拿起点心,一块一块有一块,甚是满足神色。
司徒静点点头。
“那你现在能和我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司徒静再点头,走到正对乔小池对面的位置,伸手准备去拿点心,却是被对方猛地拍开,“我和你不熟,不准拿。”
然后,拿过一小盘子,装了一块糕点,递到司徒静面前。
“臭丫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来者是客。不请吃,有点说不过去,不过,你看她的手上沾了那么多泪水,一定很脏。”
天书:……
暗骂乔小池小气的司徒静羞愧不已。
原来,乔小池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讨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