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彻心里恨恨地想:既然他不好受,那么甄欢作为罪魁祸首也别想好过。
他泄愤般一口咬上甄欢的肩膀,甄欢痛得直推凌彻的脑袋:“呜呜,阿彻,好痛,快松口”
嘴里的血腥味提醒凌彻松嘴,他抬头看着冒着血珠的牙印,内心竟有一丝快意。
他伸出粉嫩的舌头一寸一寸舔过女人滑嫩的肌肤,唾液沾湿伤口引起轻微的刺痛,甄欢不由嘤咛出声。
逐渐疯魔的凌彻顺着女人的大腿往上,大手抓住棉质内裤大力一撕,刺拉一声,碎成几块碎布,顺着腿根落下。
此时甄欢竟不合时宜地觉得有些可惜,毕竟这内裤是好不容易盯着周泽北洗干净的,没想到最后还是成了一堆破布。
眼看男人下一步就要扒她的衣服,她只好死死捂住长裙,垂死挣扎:“阿彻,不要,这是公共场合,随时有人进来”
“哼,关上门谁都看不见,怕什么。”
凌彻冷哼一声,利索地解开牛仔裤,推高甄欢的裙摆,露出光溜溜的下体,掰开她双腿,挺着欲望狠狠地刺进去。
干涩的甬道排挤着火热的硬物,紧得凌彻闷哼出声,额头布满薄汗,他不管不顾地推动龟头,强硬破开内里层层迭迭的软肉。
甄欢疼得倒吸一口气,白胖的小脸皱巴成一团,腿心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整个人仿佛被撕开两半。
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被这几个男人捧在手心,早就娇气惯了,平日一点点痛楚她都要嚷得人尽皆知。
更何况如今痛得冷汗直冒,眼泪早就稀里哗啦地从眼眶溢出,模糊了视线,她再也忍不住,嘴巴一扁,抽抽噎噎地哭喊:“呜呜,阿彻,好疼,你快出去”
女人的小穴在疼痛的刺激下越发紧涩,把男人使劲往里钻的肉棍紧紧夹住,仿佛这样就能抵挡住敌方的侵略。
凌彻被软肉包裹得头皮发麻,乱了呼吸,差点就坚守不住要丢盔弃甲。
他大力地钳住甄欢的两条腿儿,盘在他劲瘦的腰间,粗壮的阴茎冲破所有阻碍,狡猾的龟头直抵花芯,还没湿透的小穴被迫含住庞大的巨物,小小的肉缝被撑到极致,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引得甄欢浑身战栗。
即使已经捅至花芯,但凌彻还是贪心地托着甄欢饱满的臀部用力往他胯下按,恨不得把两边圆圆的囊袋也挤进这温暖紧致的销魂地。
而没了支撑的甄欢犹如无根的浮萍,只能死死搂住凌彻的脖子大张着腿挂在他身上,随他跌宕起伏。
甄欢主动亲上凌彻的双唇,哭着求他:“阿彻,轻点,呜呜,小穴要被肏坏了”
听了女人的求饶,凌彻越发兴奋,胯下顶弄更加卖力,主动含住甄欢的唇瓣,拖着女人粉嫩的小舌死命地往里亲,仿佛要把她从里到外拆骨入腹一般。
凌彻抱着甄欢转身,让她背对着凌哲,示意凌哲一起前后夹击甄欢。
凌哲自诩比凌彻有情调,即使眼前的活春宫早就让他胯下硬得爆炸,但他还是温柔地顺着甄欢敏感的耳廓一路向下吻到脊椎,大手从背后探进女人的衣襟,揉搓发育良好的大奶。
眼见甄欢在他的玩弄下娇喘连连,双眼迷离,全身肌肉开始放松,他掏出充血肿胀的阴茎在甄欢的菊穴入口磨蹭,圆润的龟头试图闯进更加紧窄的菊穴一探究竟。
察觉到后穴虎视眈眈的肉棒,甄欢想起那日双龙入洞的荒唐和饱涨,内心竟隐隐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