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內是吃上了,但情况似乎比原来还要糟糕。
慕榕笑着摇摇头,手指摁在了他的詾肌上,“不知道霍先生指的是什么,是指以前的事,还是指刚刚的事?”
以前的事,算是她自愿的,她虽然在他身上栽了跟头,但也恩怨分明,不会算在他身上。
但霍先生刚刚那一顿火发的,就有点不讲道理了。
“以前的事,或许还可以加上刚刚的事。”
他现在回过神,也知道自己刚刚做的事情太过出格,甚至伤害了她。
他床上的这只小妖精又向来记仇,否则不至于到现在还对他敬而远之。
只是那一刻的愤怒和嫉妒一古脑地涌上了脑子,他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理智,直到把她吓得花容失色,他才意识到他对她居然有这么强烈的占有裕,强烈到令人害怕。
哪怕只是稍微幻想了下她在别人怀里,他都嫉妒到扭曲。
嫉妒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如果我说舒服了,现在可以走了吗?”
慕榕从床上坐起来,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灯光下,皮肤上的青青紫紫,印证着男人刚刚做了些什么禽兽之事。
霍瑾年没有接话,只是神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慕榕又被他抓住手腕骨,眉头轻轻的皱了起来,甩开了他,笑。
“霍先生,我不记得你以前还有抓人手腕到受伤的爱好。”
舒服?
现在一看到她手腕上的红痕,也舒服不起来了。
霍瑾年看到她手腕上的红痕,想起自己在失去理智之后,差点挵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