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遇唇舌间溢出一丝痛吟。
法显的那处太大了,她只吞进去一半,在体内撑的她又疼又涨,她微微喘息着,尽量放松身体去适应,等觉得不那么胀痛难受了。
她迫不及待的摇动腰肢晃动,滚烫粗硬的阳物摩擦着内壁,一股万蚁蚀骨的酥麻从身体深处滋生,幽穴渗出更多的清液淋在阳物上。
青筋虬结的阳物受了滋润,又涨大一圈,花唇都被撑到变薄甚至有些变形,她缓缓沉下身艰难的吞吐着他的粗硕。
如此往复,她觉得太吃力了,她只吞进去了一半,身体是半悬空,她便扶着法显的肩膀腰肢下沉,在法显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将他的阳物全部吞进身体内,终于两人完全的结合在一起。
花千遇仰头去望他,对他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那双春水晃荡的眸子仿佛在说。
快看,我全部吃下去了。
法显身体微震,喉头一甜,他猛地向前倾身,直接吐出一口血,口中满是腥涩的血腥味,心间流淌着说不尽的疼痛和悲苦。
他胸膛起伏不定,喘息粗重,一缕血丝在他嘴唇下垂着,缓缓晕开血色。
花千遇看他吐血,也是一怔,不过混沌的神智,使得她无法思考为何会如此。
她伸出手去抚摸他的脸,将头凑过去用舌头舔去他嘴唇上的血。
“疼吗?”
她只问了一句,那一丝的清明的神智,再次在反噬之下烟消云散。
法显忍住真气在体力肆虐暴乱所带来的尖锐疼痛,他声色沙哑的说:“不疼。”
他的声音如同无声的风飘过来,花千遇却听不到,她混沌的思想里只剩下唯一一个念头,尽快让他泄出精元,缓解她体内的寒毒。
她抬起身体,肉茎离体一半,青筋暴突格外狰狞,她又沉沉坐下吞进去,紧窄的甬道重新包裹着涨痛的勃发。
她扭动着腰肢,在他身上起起落落,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她的臀部上发出清响,还有阵阵淫糜的水声,在耳边传荡。
情欲在体内暴涨,汹涌澎湃的流动。
法显眼瞳里蔓延了血丝,双眸幽深暗沉,似是水底涌动的暗潮,翻涌着焦灼的欲火。
他手掐法诀,想要重新梳理在经脉里暴乱的真气,可是身上颤巍起伏的身影,让他心神无法集中。
最后,他放弃了般,放任体内里暴动紊乱的真气,撕扯着经脉,疼痛在每一根神经里流窜,但是也只有疼痛才能让他保持理智。
他松开掐住法诀的手指,去扶住她的腰,以防她动作过大时,从他身上摔下去。
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他是出家的僧人,无论如何都不能去回应她的交欢。
花千遇摇着身体,吞吐着青筋暴突的阳物,激烈的情欲让她白皙若雪的肌肤泛着艳红,春色流转,幽香馥郁萦绕。
她冰凉的身体逐渐回暖,身上沁出一层薄汗,湿透的发丝贴在如玉的脖颈上,面容上是水润晶莹的汗珠,如同雨中的梨花惹人怜惜。
法显看她面颊上的细汗,他心生怜爱,伸手去为她擦拭汗水。
他的动作让花千遇为之一滞,她神智不清,只是觉得这和尚的动作多了起来,不像方才那么冷而僵硬了。
花千遇注视着他,雾霭缭绕的眸子里生有一丝疑惑,他的眉眼尤其的眼熟,似乎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记忆霎时回溯,在数个朦胧不清的片段中,她看到了一个月白色的身影,那一双漆黑的眼睛平静的望过来。
她喊出了脑海中浮现的名字。
“法显。”
她娇婉的声音,似是一池春水,浸透人心。
法显身体猛的一颤,肿涨的阳物抖动几下,囊袋也在瞬间收缩,一股滚烫浓稠的白浊射入她幽穴深处,他眉间黯淡的莲心,顷刻间碎成光点,消失在虚空中。
在这一刻,他登上了极乐净土,亦或者是坠入了万丈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