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妻张罗纳妾和丈夫在外私养外室不一样,而杨吉祥又是刘青青的表妹,以后等于都是刘青青养着了
本来是让莲儿收拾了一间干净屋子,舅母来了一趟,看完屋子,不满的沉了脸,拉着刘青青就是一顿长篇大论:“……青青,我家吉祥这辈子就嫁这么一回,你作为她的亲姐姐,怎么能这般糟践她?”
刘青青只好掏银子,给新房换了一套崭新的家具,被褥和茶具之类的也都是新置办的
为了这些,就操办了半个月,舅母反复上门视察,终于满意了,择了个逢八的日子,粉轿入了门
毕竟是纳妾,酒席只办了两桌,两家人正好坐的下,何暨也未告假,傍晚才归,喝的几乎酩酊大醉,被何德等人送进了新房
杨吉祥是妾,没有盖头盖,和红烛这类的规矩,在新房里用了几口面食,就开始了焦急和羞怯的等待
门一被推开,她就急急奔上前,一起帮忙把何暨扶到床上
少年如玉的俊脸已经被酒精浸的通红,吉祥痴痴的瞧的,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嗅着何暨身上的酒味,她都要幸福的醉了,她将自己头发和何暨的缠到一起,打了个结,深情的道:“结发为夫妻,生死永不离。”
杨吉祥贴心的帮何暨除掉衣衫,用湿冷的帕子反复的给他擦拭面颊和额头,如此十几下后,何暨竟微微睁开了眼,手按着额头,嘟囔:“青青,我头疼…”
杨吉祥生出妒忌,柔声道:“相公,我是吉祥啊。”
何暨按着额头的手一僵,半敛的血色眸子死死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又转头看了看陌生的房间,他半坐了起来,抿着唇揉着眉心:“取杯水来。”
“哦,”杨吉祥一起身,两个人缠绕成结的发丝扯成了一条长线
何暨瞥了眼,变了脸色:“你算什么东西?也配与我结发?”
震怒和醉酒让他控制不住力道,手用力一扯,竟把杨吉祥的一撮头发给直接拽了下来,杨吉祥耳侧可怜秃了一圈
她哇的一声,哭的凄惨
“闭嘴!”
何暨被吵的头疼,妻子的羞辱和冷淡,对芸娘的亏欠,被迫纳妾的不满,酒醉的难受,陌生的女人…这些都堆在了一起,他想发泄!
杨吉祥还在抹泪,下一刻就被压到了床上,一根粗长的鸡巴不带一丝温柔的直接捅进了她的处子幽穴
“疼…好疼啊,呜呜…”她哭的更大声
一下又一下,鸡巴凌虐般的把处子穴捅出了血液,酒醉的何暨厌烦扇了她一巴掌:“不是让你闭嘴了吗?”
杨吉祥不敢再哭,只委屈的看向何暨,渴望他能温柔些,怜惜些她,可是他并没有,小穴被鸡巴插的火辣辣的疼,他甚至越插越狠,好像要把小穴插坏掉般的用力,最后杨吉祥的下半部的身子疼到失去知觉
何暨喝了一晚的水酒,一次都没去过净房,射完精,抽了出来,把死尸般的女人头拽过来,在她嘴里小解了个爽:“咽下去!”
一番疏解,何暨倦意急剧上头,他一脚把杨吉祥踢下床,自己抱着被子陷入昏睡
何暨不知道的是,他一入睡,院子外就闹翻了天
刘青青还是低估了自己,知道何暨外面有人,和眼睁睁的看着何暨和别人同房,原来不是一回事,她根本睡不着,心绪难平,越想越气,直接发动了
她挣扎着走了两步,发现腿间湿了一片,慌的哭了,放声大喊:“娘!何暨!何暨!娘!娘!”
赵氏披了衣服急急而来,也是慌的不得了:“莲儿,快,用牛车把产婆接来!”
刘青青哭的很大声:“娘,我肚子好痛。”
赵氏焦急的扶着她躺下:“忍一忍,生孩子都是这么痛的,青青,忍一忍,产婆马上就来了。”
须臾之间,刘青青已经疼出了一头汗:“何暨呢,何暨…”
赵氏急的直转:“娘去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