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寂静,俩人的谈话就显得格外清晰。
“四爷这就要走?刚才不是说——”
曲润岚看看眼前高出一截的红蜡烛,嘴角一提:“深更半夜的,不好再扰祖宗清净。添柱香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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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笙小院里,曲久桓看着缩在床角,拿被褥把自己裹地严严实实的佟樱,脸黑得不行。
佟樱现在可完全清醒了。心突突跳着,觉得实在荒唐。
再怎么说这里也是祠堂,不比自己院里,怎么就能这么肆无忌惮呢。
胳膊露了出来,赶紧缩回到被子里。听着人走了,才敢开口,嗓子还哑着:“被发现了?”
“没呢。”
佟樱舒了口气:“帮我把衣服拿来。”
眼神却避开。
全因站在那边的青年还赤裸着身子,肉棒硬挺挺地杵着。肌肉线条流畅干净,俊美如图册上的大理石雕塑。
曲久桓眼睛瞥瞥放在一旁迭地规规矩矩的衣裳,手一下下地撸着自己的肉棒:“太太这就停了?”
小妇人自己穴里还冒着水,里面还痒着呢,却夹紧了腿,嘴硬:“不然呢?”
她眼睛亮晶晶的,“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到底是脸皮薄。不肯再做了。
他靠近上来,手掌托起她汗津津的一张脸:“我教太太个新鲜玩意儿怎么样?”青年额前的刘海遮在眼睛上,投下一片流离的阴影:“请太太,帮帮我,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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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润岚和一个曲家后生正往后院厢房走。
“四爷。咱们,回去?”这后生是曲润岚的孙辈,旁支的一个小辈。
他常年在关外行走,今日黄昏才赶来盘山祠堂,正赶上流水席上和曲润岚一桌。饭后曲润岚提议去祠堂上香续烛,算是尽尽孝道,也免得坏了祭祀规矩。毕竟,多个人看顾总是好的。这后生一直想回到天津本家,存了与曲润岚结交的心思,这才应下,跟了上来。
却没想到曲四爷不过上了炷香就要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