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把枪握得极紧,努力集中注意力,去对付那些贴附在屏幕视线范围里的吸血水蛭。
可这是双人射击游戏,他的队友正忙着撸鸡巴,变成他一个人要担负起大部分的攻击。
一个不小心,他错放了一只水蛭。
那黏糊糊的怪物张嘴一咬,春月那边就红了血。
阴茎也被春月猛地用力一抓!
窦任倒抽了口凉气,睁大眼瞪她,坏掉了怎么办?!
春月双眸笑吟吟,还埋怨他:“哎呀,你怎么没有好好保护我?”
他咬着槽牙,快速解决掉眼前的怪物们,让游戏进入剧情。
角色们要说将近半分钟的对白,窦任丢开枪,掐住春月的腰一下把她抱到自己身上,扣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吻她,他发了狠,牙齿好似要将她水润的唇咬破。
春月胸腔喘着气,被堵在吻里的笑声像一颗颗甜腻的奶糖,从她嘴里滑进窦任的喉咙里。
她跪立在窦任大腿上,及膝的白色裙摆恰恰好遮住了那根被她玩得好可怜的肉茎。
窦任一手箍着她的后颈,一手从裙摆下探进,甩了那软弹臀肉一掌以示惩罚,再掐住她胯骨往下按。
隔着单薄的底裤,高高翘起的阴茎狠撞上小穴,布料刮过敏感的马眼,激得窦任头皮发麻。
春月也被撞得酥软,挤出一声娇嗔:“要撞坏了……”
“哪会?妹妹好耐操的。”
窦任声音沙哑,就着这个姿势,他微顶起胯,龟头抵在小凹陷处碾磨,一下,两下,薄布被他挤进小小肉洞里,再几下,就能感觉到湿意了。
他拨开微湿的布料,探指轻点,指尖感受到水淋淋穴口的嫩肉一下下搏动。
才划了两下,春月腰都软了,双臂软绵绵地笼着他。
她像奶猫一样舔着窦任的唇,瞧瞧,尾椎骨好像都要长出勾人的尾巴了。
游戏角色的剧情对白已经结束了,屏幕跳到下一个场景并开始倒计时,窦任松开春月后颈,单手握着枪把,一声不吭开始扫射新出现的怪物。
游戏里的他们掉进河里,座椅模拟情景,摇晃得比刚才还厉害,前后左右,不时还会上下颠簸。
春月没坐回自己的位置,窦任也没放她走。
白裙下,底裤被窦任扯到一边,湿答答的水穴对上了温烫涨大的龟头,一汪春水浇上火炬,却越烧越旺。
她乖乖趴在窦任肩膀,镜片后动情的眸子像黑森林里的沼泽地,上方飘着淡淡白雾,令人捉摸不透。
腰臀扭动,穴口虚虚含着龟首轻嘬。
她不让窦任进来,可又不让他走。
窦任凑近她耳边叹出热气:“我右边前裤袋里有套,想在这做就自己拿,不想在这,我们就回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