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月睡了不知多久,被门外些许轻微的动静惊醒,鱼挺而起,从床柜里摸出格洛克26,一个翻身跳下床,猫腰踮脚往客厅走。
听见门锁输入密码的声音,春月皱了皱眉。
扑街,她光顾着拉黑,忘记把门锁密码给改了!
门一开,男人沙哑的声音也一并传过来,“是我。”
楼道黯淡的灯光从门缝迫不及待挤进一些,却很快被熊霁山掩上的门板切断,只留一室黑暗。
熊霁山不惧春月手里对准自己的手枪,从容不迫地脱鞋脱袜,随后朝她走去。
春月收起枪后白他一眼,转身回屋。
她狠推卧室门,但门没有应声关上,门缝里卡进了熊霁山的手掌,那宽大掌心生生挨下了这一夹。
春月被吵醒本就心烦气躁,啧了一声,拉开门后再一次重重甩上,熊霁山一声不吭地承住,顺势推开门挤进半个身体。
他依然一言不发,拉住春月的手腕扯她进自己怀里。
在力量方面,春月远不及熊霁山,平日的对打模拟练习中,她在身上没有武器毒物的情况下,赤手空拳对付这皮糙肉厚的巨大坦克经常感到吃力,更不谈平日熊霁山多少会让她一些,今天的熊霁山是一点力都没省着。
她也不含糊,连连攻击了几处熊霁山容易吃痛的部位,熊霁山由得她打,痛也不吱声,直接抱起她钉在墙上吻。
春月咬他,狠狠地咬,舌头,嘴唇,血腥味在两人口腔里蔓延开,熊霁山只皱了皱眉头,更凶狠地吻她。
两条血鳗在海里交缠不休,直到其中一方没了力气,吻才变得柔软下来。
“你到底抽了多少烟,臭死了。”过了一会,春月推他胸膛嫌弃道,小口细细喘着气。
上来之前熊霁山漱过口也吃了薄荷糖,耐不住春月是个狗鼻子。
他搂住春月,下巴抵在她发顶上,哑声道:“对不起。”
春月没应他,但手指在男人腰侧胡乱摸索,逮到块能捏的肉就掐上一把。
熊霁山弯腰低头还去吻她,这次没被咬了,一声声道歉像裹着糖粉的糯米团团,从熊霁山嘴里喂进了春月嘴里。
春月手往下,朝他裤裆处的鼓囊掐了一把,解开裤扣,像条银鱼就想往他内裤里钻。
熊霁山猛地擒住她腕子,声音哑得不像话:“不要,脏。”
春月撩眼皮瞪他,熊霁山抿紧唇,摇头拒绝。
“那以后都不要了。”春月翻了个白眼,作势要抽出手。
熊霁山咬了咬槽牙,收紧手劲,拉着她的手用力摁到下腹处,无奈道:“等下你要洗手。”
春月鼻哼一声,手从内裤边缘溜了进去,握着还没硬的肉棍揉弄起来。
熊霁山还没冲澡,今晚出汗又淋雨,高速来回跑了一趟,难免有些咸腥气味溢出来,淫靡又催情。
肉茎没几下就在她手里昂首挺胸,龟首饱胀吐水,腺液黏了春月一手。
熊霁山被她弄得弯下了背脊,下巴倚在她肩脖,咬紧牙不肯泄出声音,只剩滚烫鼻息灼着她的脖侧。
春月才不如他所愿,倏地把手抽出,狠心留下那只被快感侵蚀了意志的小兽,独自在黑暗里红着眼浑身发颤。
见她停下,熊霁山直起身与她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