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之后,老公我们离婚吧(1 / 2)

方清宁从小谈过好几次恋爱,当然不缺乏接吻经验,她青少年时期在私校可没少和同学makeout,小孩子嘛,探索彼此身体肯定先从吻开始,湿湿滑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技巧好的话,吸、舔、扫、吮,亲吻之后会觉得两个人关系拉近了不少,但也就如此了,事实上,在她被陈意泽关起来以前,性对方清宁来说也差不多,‘就这样吧’,当然不可或缺,但并不值得她关注太多。

陈意泽的吻是另一回事,他们以前做爱从不接吻,他好像觉得这是该和真正爱人做的事情,又或者只是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实性格,他的吻和他彬彬有礼、生疏冷淡的外表完全背道而驰,从她嘴里勾出舌头,勾出呼吸,勾出灵魂,越来越色情,这不是那种互诉爱意的吻,交缠的舌头传递的是对稍后性交的暗示,他在全方位无死角的占据她的身体,挑逗她的敏感带,舌尖扫过她舌侧,她小腹深处猛地抽搐了几下,他很快又回来没完没了的刺激她的点。

他在学习,观察着她的反应,而且学得很快,就像是新王在熟悉自己的领土,陈意泽完全清楚的知道她怎样的反应是喜欢、热爱、疯狂,方清宁可以感受到那快得忽略不计的学习过程,但这也只是在接吻这一块而已,其余领域他就像个性欲专家,她的喜好其实和此时的自己已经有很大的不同,这些全是他在她去c市以前的两叁次做爱里学到的,又或者她的爱好本就是他根据自己的需求培养出来的,所以他只需凭着本能上手即可。

这就是她想要的,他的手碾过乳头,残忍地拉长,带来轻微的痛感和巨量过载的刺激,他在破译她的密码,和弹钢琴一样演奏着她,轻重自如,重吻勾起情欲,随后是对敏感带恶狠狠的刺激,全面撩拨之后,突然又放缓节奏,在她脖子上留下吻痕,吮舔动脉,手指在阴部轻扫,指尖擦过阴蒂,慢慢地帮助它兴奋起来。

这虚假的温存无疑是残忍的折磨,方清宁实在太舒服又太难耐了,如果陈意泽始终持续最开始那种强烈的节奏,她会很快被催出高潮,那种半强迫的高潮其实并不尽兴,之后的不应期也会很长,能让她在情欲中维持更清醒的姿态,但他现在偏偏又缓了下来!反复温存地培养着她的兴致,让她在高潮边缘徘徊着,没头没脑地喊着不成调的句子,“老公要来了,老公好强啊,老公宁宁要被你玩坏了小母狗要被你玩坏了——啊!”

她也能刺激到他,用她的言语和迷醉的神色,陈意泽面色潮红,他看起来太英俊太漂亮了,她想要完全沉浸进去,予取予求的畅饮,甚至有时她无法分辨心瘾中多少是他可以培养出的病态迷恋,又有多少是对美色的天然吸引,还有她自己对性快感的沉迷和追求。

她伸手去抓他的阴茎,不知什么时候他们的衣服都掉在地上,陈意泽是不是坐私人飞机来的,他下飞机以前冲澡了吧,私人香薰沐浴露的香调还很新鲜,她设法在他全方位的掌控中品尝他的味道,舌尖从他胸前游过,“老公肏我,肏宁宁……给我给我求你……”

但他依旧在残忍地戏弄着她,唇边仰着坏笑,手指轻挑乳头,像是羽毛一样撩着圈圈,把它戏弄得发痒,只想挺胸和指尖对磨,来几下狠的,陈意泽真是要折腾死她了,艹,真人怎么是拙劣的替代品能比得过,他太了解她了,都是什么时候学的,难道过去的五年他一直在观察?

他是她躯体的答案,比她更知道她在什么阶段,需要什么刺激,怎么样才能把快感的阶梯筑起,慢慢垒到最高,而不是随随便便地仓促高潮。他真的进来的时候方清宁已经快被玩得神经失常了,陈意泽的手指在她会阴处徘徊,有轻有重,她从花心里瘙痒出来,感觉神智到了极限,只差g点上那一下重重的摩擦,就痛快的来一下——

他真的就在这个时候肏了进来,龟头抵着阴道入口附近那块已经明显粗糙浮起的点位碾动,方清宁在那一刻真的太过迷恋陈意泽的大屌,还有他的唇他的手他精壮颀长的身材,他滴落下来的汗珠,独有的体味香氛,这所有的一切组成她身体上方的性爱之神,她长久以来的饥渴终于被满足,他占有了她的一切,给她带来超量快感做为回报,高潮好像永无止息,她抽噎着吮紧身体里的阴茎,整个身体一抽一抽,这一浪刚慢慢过去,他又动了起来,往她深处而去,力道轻柔,并没有过重,反而像是对余韵的推波助澜,没有回落,只是在每个高峰之间平缓的过渡。

她的身体完全成了他的乐器,他的玩具,方清宁没有思考,没有反抗,意识在云端载浮载沉,甚至没有感觉到陈意泽是什么时候抽出去的,他还硬着——但她都已经尿了。

他像是觉得很好玩,在她耳边吃吃笑着,换了个姿势又肏进来,用龟头挑着g点,每擦一下她就抽一下,尿道口和阴道口一起喷出一小股清亮的液体,浇在两人交汇的器官上。“宁宁有被别人肏尿过吗?”

方清宁说不出话,慢慢摇头,眼神好不容易聚焦,她弓起背想逃脱无限延长的多重高潮,“够了,够了,不能了,不要了,呜呜呜,老公……意泽……不要了……”

他发现了,当然,会这么问肯定是发现了,但她反应得很慢,没有什么思考能力,即使偷吃被抓也依旧理直气壮地撒着娇,窝在他怀里哭哭啼啼,不断索吻,要他抱紧自己,别再刮g点快点射出来,带她去浴室洗一洗。要这要那,娇气得不行,却也有饱餐后的倦怠满足,终于吃饱了,真的不容易,这么久以来,她的性生活可说是轻断食,现在终于又回到了cheatingday。

陈意泽性能力挺强的,至少持久度足够,被她不断勒夹也没射出来,她惯性维持健身,连专业mb都有点受不了她高潮时候收缩的力度,他却颇觉享受,把她抱起来让她指路去浴室,这个姿势不再玩弄g点,龟头刺激宫口,肏得太深,高潮后她受不了这么强的刺激,哭着求他拔出来,“我给你吃射好不好,老公,宁宁后面给你玩,不要再顶了,老公宁宁真的受不了了……”

一边说一边用最后一点力气套夹抛送,这一世的陈意泽应该不知道强制高潮,在她多重高潮之后,方清宁不应期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至少一两个小时,但是如果这时候再强行刺激宫口的话,她会被逼出干高潮,那种感觉就像是把身体翻过来往下倒一样,非常强烈,回味后偶尔也会想念,快感当然是有,但同时也真的太刺激太超过了,她会有自己真的要被操到死的感觉。

她不想现在就被发现这一点,还有他们上一世偶尔会玩的窒息y,更多更多的敏感点方清宁不希望现在的陈意泽找到线索,比如……比如……

她也知道一些陈意泽的喜好,方清宁被放在洗手台上的时候夹着他的阴茎猛吸,伸手下去急急地爱抚阴囊,他最喜欢这样了,同时还要深吻,但是刚才吻过了,那两颗蛋蛋她今天还没捏过。

她微凉指间触到光滑皮肤时,他猛地一震,加快速度抵着宫口,阴茎在阴道里跳动抽搐,头埋进她肩颈之间,低沉地呻吟着,方清宁眯起眼承受着一股一股溢满的感觉,不管是子宫还是阴道,全是她和他的液体,她看了眼对面的大镜子,自己脸色潮红、眼神迷蒙,透着说不出的媚意,不应期慢慢消褪,陈意泽这几下子她又来了一点感觉,两个人交合的下身狼藉不堪,淡白色淫液拉着粘丝,顺着陈意泽阴囊往下坠,一大股吊在半空中,过于粘稠,光凭重力甚至落不下去。

他背对着她,看不清表情,只有那高挑的身材俯在她身上,几乎把她淹没,两个人的身体镶嵌成完美的一幅画,动情好听的呻吟声直接送入耳朵里,是从喉咙里发出的喘息,看来他也爽得不行,记得以前五年他在床上都比较矜持,没有这种失控的声音。

方清宁侧过去习惯性地索吻,这是被陈意泽培养出的习惯,他们在别墅里当然也不是只做爱,有时会搂在一起看电视,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他偏头微微张嘴,‘啊’地示意,方清宁就会爬到他膝盖上亲他,从他嘴巴里把舌头舔出来,模仿男女交媾在空中交缠。她能感觉到他的微笑,在唇边绽开,手指按着她的乳头,让她骑在他分开的大腿上,光裸的下身摩擦着膝盖,亲得淫水满溢,屄肉摩擦,浑身开始瘙痒……

这是上一世培养出的习惯,她忘了在这一世并不存在,一开始在床笫间还要分心克制,所以她更喜欢给他口,这样能占据嘴巴,但刚才的性爱实在太像上一世了,方清宁张开嘴伸出舌头才意识到不对,但陈意泽似乎只讶异了片刻就回应了她。

空气中很快响起轻微的接吻声,方清宁感到前所未有的饱足,她的神智在飞快回来,同时也有那熟悉的微醺式的欣欣然快感,在这之后的某一部分理智在想,‘等等,该不会……前世的他通过重生的她培养了现在的他的习惯?’

这算是作茧自缚吗?她不由得反省自己,如果不亲的话他会不会也就养不成这个习惯了?

但亲都亲了,后悔也没用,更何况现在的关键点是陈意泽果然发现了她偷吃,而且从刚才做的那一场来看,已经有点上辈子那黑化疯批的苗头了,方清宁现在蓝条回满,已经想好了怎么应对,但她还是有点不服气,她瞒得这么好,他怎么看出来的。

他们也没有再做,陈意泽只射了一次,可能有些不太满足,但他毕竟从养生咖这个定位转型也没太久,而且方清宁刚才是真的高潮得太过了,现在小屄都有些肿起来了,确实不具备这个条件。她给浴缸放了水,两个人一起冲洗了一下,精液不断顺着她的腿往下流,方清宁因此多冲了一会儿才爬进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