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会,我想亲你。”他在唇齿间含糊地说,阴茎才软下去没一会又贴着她的腿硬起来,“宁宁,宁宁……”
“那只能亲一会,”方清宁意志力很不坚定,“我摸摸你割了没有,没割你要戴套……”这还是她对性感到好奇的那几年查资料后得出的结论,安全套太重要了,尤其是对于有轻微洁癖的她来说,曾几何时她还想过,除了或许想要宝宝的那几次之外,她将来的性伴侣全都得戴套呢。
她的手往下滑去检查,他热情地顶着她的手指,顶部光洁一片、银丝黏连,中间有略微一点凹凸,看来是割过了。陈意泽的阴茎也是很讨人喜爱的,干干净净,除了精液那股味儿什么异味都没有,哎,他怎么浑身上下都没有一点不好,她好想在他身上留点自己的痕迹。
“你和贞爱做过没有?”她问,手不知不觉在他阴茎上环紧,啊,他有点粗,还很长,看来亚洲人的丁丁长度也是跟着身高走,听说女性阴道也就10厘米多,这么长怎么怼进去的啊……他为啥不能小一点?
他低喘了声,“没,你呢?”
方清宁摇头说,“本来打算尝试的,约好了去年暑假等我回美国就试试看,但是……”
但是这不是在a市遇到了你吗?满心全是新晋男神,哪还有心思应酬旧男友。
他脸上有一丝得意,但更多的仍是不确定,对即将到来的第一次男生的包袱总是比较重。“他们都做到哪一步?”
“最多就和刚刚一样,”她说,“有些人想伸手进来,但我觉得很不卫生就没准许。你呢?”在没洗澡以前她能接触的最多就是刚那种隔了布料的程度。
“差不多和现在这样。”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承认说,“我只有看过,摸了一下外面。”
“你居然能忍得住吗?”方清宁非常吃惊,他在她这这么着急,如果说他之前就有了十几个性伴侣她都不会吃惊也不会去评判。“除了贞爱呢,有没有别人?”
“没有。”他有些不高兴了,沉沉地凝睇她。方清宁倒也不是怕他盘问,就是真的很难相信,“难道都没人追你吗?”
那倒是有的,他的sat家教甚至都对他有想法,齐震甫听说他和贞爱分手,要来美国读书后还叫着要给他介绍几个大姐姐,在国内有过经验,出国才不会临阵怯场。方清宁听了很不高兴,“你为什么会结交那些坏朋友——那你有没有想过答应?”
他有几秒没说话,然后说,“可能有一点……我不想在你面前显得笨拙。”
男生在这年纪真的都是动物,如果他和别人在这几个月里做过,方清宁其实也不能责怪他什么,他们根本什么都没有。方清宁没做也只是因为她没有相当程度的欲望而已,在这个年纪,男女的性欲水平是不一致的,她充分认识到这一点。但陈意泽到底还是没答应,而且对‘笨拙’的介意还是让她觉得好可爱,她憋着嘴闷笑一声,“这都什么鬼理由……那你最后怎么又没答应了?”
“因为……”他脸浅浅地红了,有些羞涩,“我只想着和你做,而且我觉得你会原谅我的笨拙。我还怕……我怕如果你也没和别人做过,会生我的气。”
他从长长的睫毛下窥视着她,阴茎涨得厉害,在她指尖不断轻碰,粘连出长长银丝,面上却还带着羞红。“你会吗?”
方清宁现在知道自己是会的,这种事没有道理,只讲情绪,她心里满满胀胀的,如果再喜欢陈意泽一点,她可能都要承受不住就这样死掉了。
“你以后不要和齐震甫联系了,大烂人,垃圾,他迟早得hiv。”她把那股子汹涌澎湃的念头都化为怒火倾泄在齐震甫身上,他垂头闷声笑起来,听话地说,“好,以后我们都不认识他。”
也只是说说而已,齐震甫也还在美国读书,肯定会有往来的,最多是关系较淡而已。不过方清宁现在的确非常不喜欢他,她打定主意要用柔情把陈意泽网络过来,和齐震甫那种生活划开界限,不管他以前是怎样——男人嘛,还不都是女人来雕塑的?从前她觉得改变一个男人完全没有必要,大家合不来分手就好了,但现在她非常想要雕塑陈意泽。
“你不要紧张。”她对陈意泽说,此前心中的不安不知怎么就全消褪了,羞涩化为甜蜜,滋养她重生的自信,他不会她也不会,没有评分,没人嫌弃彼此的笨拙。“我们都很聪明,你不会,我也不会,你笨,我也笨,可能我很痛,流很多血也可能你秒射,但这种事未必是一开始就很舒服的呀。别的事我们都很擅长,能笨到一块去的事又有几件呢?就算现在不舒服,以后也会是很难得的回忆。”
想想,比起找个面目模糊的温柔技巧男,她觉得现在这样更好,在很恰好的年纪和有史以来第一次如此沉迷的男孩,再没有比此刻更好的安排。方清宁仰头承接他的吻,“现在去洗澡,洗得干净点,然后我们就要来做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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