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雅矜持地笑,又说:“你别只是夸我,也给我提点意见。”
俞宛如认真的回想了一下,说:“最后快结束的时候,听起来有点涩,似乎不够流畅。”
萧安雅连连点头,“对,就是那里,
那是整首曲子最难的地方,我练了很久还不能够克服,得继续慢慢磨练。宛如,你听得比安慧仔细多了,这曲子我给她弹了多少遍,她从来提不出什么意见来,能老实坐着听我弹完就不错了。”
俞宛如笑了笑,萧安慧确实更加活泼。
萧安雅又给她谈了些别的曲子。
一天时间过得极快,傍晚时分,萧家几位外出的人陆续回来了,家里也更加热闹起来。
萧家的餐桌上从来不是安安静静的,大家各自说话,分享一些趣事。
连最小的萧安琪,也摇头晃脑地说自己今天又吃了什么好吃的东西,有了什么新娃娃。
俞宛如虽然不太习惯餐桌上这样热络,可感觉却十分不错,一点也不觉得排斥。
饭后,她和萧安澜在花园里散步。
夏日的庭院多姿多彩,树枝上,知了在声嘶力竭的喊叫,草丛里,蟋蟀弹奏着嘈杂的乐章,就连迎面吹来的晚风中,也夹杂着一丝月见草的清香。
两人十指交扣,并排走在鹅卵石铺就的小道上。
俞宛如原本还觉得十分不自在,但渐渐的放开了。
穿过一片草坪,萧安澜牵着她坐在白色的藤椅上,问她:“今天在家里都做了什么?”
“下午都在听安雅弹琴,她弹得可真好。”俞宛如说道。
萧安澜轻笑,“她十二三岁的时候突然喜欢上钢琴,弹到现在也有四五年了,是有些功底,还在她们学校演出过一两次。”
俞宛如轻轻点头,也问他:“你那位同学是哪里人?他今晚歇在哪里呢?”
萧安澜道:“他家在省城,这一次有事要办,顺道过来见见我和周晟,已经走了。”
两人在花园里走了一大圈,才回到房内,准备洗漱休息。
俞宛如对萧安澜道:“你先去洗吧。”
萧安澜含笑看着她,“媳妇儿,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俞宛如轻轻推了他一把,“快点去,不要磨蹭了。”
萧安澜在她下巴上勾了一下,说道:“小娘子,等为夫出来。”这才进了浴室。
俞宛如站在原地,有些哭笑不得,但不可否认,刚才那一瞬间,她的心跳忽然一下变得紧促。
她坐在沙发上,拿了台灯边上的一本书翻着,但是浴室里隐隐约约传来的流水声,却让她无法静心。
她只得放下书,轻轻拍了拍自己发热的脸蛋。
萧安澜很快就出来,快到俞宛如都怀疑他是否将自己洗干净了。
他披着浴袍,腰带却不好好系好,露着大半个滴着水的胸膛。
俞宛如视线不敢落在他身上,低头避开他,就要往浴室走。
萧安澜却侧了一步,正好挡在她面前。
俞宛如不曾防备,一头扎进他怀里。
萧安澜乐道:“小娘子这么迫不及待,都向为夫投怀送抱了。”
俞宛如擦了擦自己脸上沾上的水渍,无奈推开他,“你就不能好好说话,这样流里流气的,像什么样子?”
萧安澜从善如流,“那再来一次。”
他伸出手,一下子又把俞宛如勾到自己怀里来,说道:“宝贝儿,给我抱抱。”
俞宛如彻底无言。
萧安澜笑嘻嘻地占了便宜,又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才放她去洗澡。
俞宛如知道,今晚是无论如何也要同意他干坏事,洗漱的动作不自觉就放慢了些,面上的热度一直不曾消下去。
她刚洗完,正擦着身子,就听萧安澜在外面嚷道:“媳妇儿,你洗完了没有?我快要睡着了。”
俞宛如小声嘀咕道:“睡着了才好,也就睡着了才老实些。”
萧安澜又说:“媳妇儿,你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哦。”语气就跟那哄兔子出洞的大野狼似的。
俞宛如相信自己若不出声,放任着他,他说不定真会干出这样的事来,只好赶紧道:“好了,马上就好。
”
她终于穿好浴袍,磨磨蹭蹭的打开浴室的门。
萧安澜不知什么时候守在门外,一见她出来,立刻一把抱住,凑过来,用力地闻了一口,心满意足道:“媳妇儿,你可真香,又香又软的。”
俞宛如推拒着他的大头,“哪里香?我用的是和你一样的香皂。”
萧安澜说:“反正你就是比我香。”
他抱着俞宛如坐在沙发上,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跟骑马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