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梦红了眼睛:“贺星河!”
“不用回答我。”他无所谓地笑笑,手下动作不停,“反正我等下就知道了。”
阮清梦喝了酒意识有点不太清醒,她没有经历过这么亲密的事情,心里一慌,手肘撑在床面上想翻个身,被贺星河掌着臀摁住。
“不许动。”他强势地命令。
贺星河一手按在她背上,一手在她臀部肆意揉捏,顺着中间那条缝隙摸进腿心,食指插进去动了动,发现那里已经流出了动情的湿液。
他轻轻笑出声,抓着她的丝袜边缘,往下用力拉,黑色的丝袜缠着同色蕾丝内裤顺着大腿滑到腿弯处。
再将手插进她的双腿间,自下而上地抚摸过去,然后提了提阮清梦的腰,让她以一个更羞耻的姿势翘起屁股,把柔软的臀完全展示给他。
这个姿势羞耻度爆表,阮清梦承受不住,脸色登时发红发紫,她浑身又没什么力气,只能屁股翘着扭啊扭,努力撑着自己要坐起来,坐不起来就往前爬,黑色蕾丝内裤在她腿弯绕着,她越爬,内裤就越往下掉。
最后贺星河轻而易举就把她的丝袜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
下体衣物脱离时,光溜溜的凉意袭来,她敏感地发现自己下身竟然流出了丝丝动情的水液。
贺星河上前,手摸上她的小腿,把她往自己方向用力一拉。
“啊——贺星河!”
贺星河挑眉笑笑,手指捻着黑色蕾丝内裤一角,提到她眼前。
“都是按照我喜欢的风格穿的。”他赞扬,“内裤是,胸罩也是,你好乖。”
阮清梦快哭出来,死死咬着嘴唇,呜咽道:“贺星河,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没用的,哭也没用。”他叹了口气,手掌轻拍她脸颊,“我放过你好几回了,是你非要这样,清梦,乖一点。”
他捏着她软绵的臀肉,“我不想绑着你做,我们的第一次应该要完美一些。”
什么我们的第一次!
谁跟你第一次!
阮清梦抹了抹眼,回过头,哑着嗓子说:“我们又不是情侣,你不……”
话没说完,安静的室内响起清脆的“啪啪”响声。
阮清梦顿时感到臀部传来的微微疼痛,脑袋空了一瞬。
贺星河按着她,手下力道丝毫不减,“啪啪啪”一口气拍了十几下才停住。
他是真的没有怜香惜玉,拍的她屁股一阵麻。
白嫩的皮肤上一片粉色。
贺星河看得眼睛都红了,伸手捏住臀瓣,往两边掰开,再用力抓揉,臀肉被他捏来捏去,墨色眼瞳里欲望蓬勃。
他的女孩背对他跪在床上,水漾的眼含羞带怯,身上半露不露地挂着条连衣裙,几乎起不到任何遮挡作用,娇躯颤抖,臀部高高翘起,像是呼唤着他去插入。
贺星河俯身,两手从下绕到她胸前,一用力把整条裙子脱了下来。
连衣裙脱离身体那刻,阮清梦浑身一凉,下意识蜷缩起身子。
贺星河把裙子扔到地上,缓缓往床上走去,一边走,一边脱衣服,他的动作很慢,像是刻意展示自己身材,又好像是猎人看到猎物困于囚笼,每一步都是尘埃落定后的慢斯条理。
阮清梦见他走过来,更无措地往床里边躲,醉酒后的眼睛水波粼粼,楚楚可怜。
贺星河呼吸立即重了几分,下腹那根粗长的性器直直挺立,顶端分泌出透明液体。
所以说啊,为什么男人都钟爱清纯里的妖媚,明明是一张清丽到极致的脸,偏偏身体这么妩媚,躲在床里侧,长发遮不住赤裸身躯,他进一步,她就退一步,直到退无可退,还是逃不掉会被他插进小穴的命运。
怯怯的一眼,就激发出男人体内所有暴虐的因子。
贺星河上了床,手腕抓住阮清梦的脚踝,大力往两边一扯,在阮清梦的痛呼下,身子往里面一挤,挤进了她大张的双腿间。
火热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咬住她的嘴唇,舌头伸进去和她的舌头交缠,交换唾液,两只手摸上她浑圆的奶子,掌下皮肤细腻紧致,就像他想的一样,就像他第一眼看到的一样,他的女孩,身上哪一处都是软的。
“阮清梦,你知道一见钟情是什么意思吗?”贺星河眼里山雨欲来之势,一手捏着圆硕的乳房,一手伸到身下,摸到泥泞湿滑的穴口,手指往里面慢慢插入。
“一见钟情就是我看到你第一眼,就注定了你以后只会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阮清梦难耐地拱起腰,感受到他的意图,扭着腰要逃开他,企图把他挤出去。
可是没有用,那根修长的手指还是抵在她的穴口,以坚定的力道往前推进,破开层层软肉,在入口处搅动,玩弄着阴唇,寻找她最敏感的那个点。
“你这里,有没有别人进去过?”
贺星河问完,又自言自语,喃喃道:“以前怎么样我不管,反正这里以后只有我一个人能进去,听见了吗?”
他手指力道加重,往更深处捅去,安静的室内响起“啪嗒啪嗒”的水声,全是她动情的证据。
阮清梦听见了,她羞愤欲死。
她后悔了,她就不该暗恋贺星河的。
她少女时代里喜欢的那个人,穿着白衬衫,淡漠疏离,让人想到春天的晴空,有一种不动声色的温暖和淡淡的无处不在的舒适。
怎么会现在这个在她身上杀红了眼睛,讲的每一句话都下流到极点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