炖十碗红烧肉~(1 / 2)

屋外开始下雪了。

客厅里的顶灯关掉了,黑暗的空间里没有人影,从侧边的卧室传来微弱的光亮和男女缠绵拥吻的响动。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壁灯,灯光范围只在床上一片,其他角落里暗的刚刚适宜。

宜干柴烈火,宜男女欢好,宜纵情享乐。

阮清梦闭着眼睛,感受男人低沉的气息喷洒在面上,手下攥着他西装外套,指甲在上面扣出浅浅的凹痕。

他的情绪来的热烈又直接,如万物盛开,烈火烹油。

贺星河整个人都是分裂的,从方才再见到她开始,现在也是。一只手插在她后脑的发中,狠狠揪起她长发,在一屋子温暖干燥里逼迫她仰起头,张开嘴与他的舌头纠缠,发出濡湿的声音。另一只手又温柔地抵在她背后,从上到下爱抚,像是入魔的文物修师面对最心爱的古董,珍惜到触摸都是小心翼翼。

他陷在极致的矛盾里,爱惨了她,也恨透了她。

舌头伸进去,勾着她的舌头嬉弄,吻得用力,贪婪地攫取她口腔里的每一分空气,炙热的吻不停深入,她渐渐受不住,仰着脖子往后缩,被他揪着头发抵住后脑,用力按回怀里,换来更深的纠缠。

“唔……”

他咬她,牙齿磨在唇瓣上,贴合得没有缝隙然后狠狠下口,咬得她嘴唇红肿胀痛,再含在口中用舌头温柔舔舐过去。

双手也没有闲着,隔着针织衫揉她的奶子,衣服太厚弄着不过瘾,他发出了不满的低吼。

大雪簌簌落下,阮清梦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一件,两件……

赤裸洁白的身体一寸寸暴露在灯光下,她将丝袜从腿上褪下,全身只穿一套内衣,站在他面前毫无保留。

贺星河的目光从她的眼睛往下落,扫过她纤瘦的肩膀,凸起的锁骨,平摊的小腹,挺翘的臀和修长的腿,最后落到那道极深的沟壑上。

他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急色鬼,只会盯着女孩子家的娇软不放。但他没有办法,在他身前的是他日思夜想多年的女人,她低眉顺眼,千娇百媚,慎之又慎地哄着他讨他欢心。

她的身体对他没有防备,无论是胸前的圆硕柔软,还是身下的秘密森林,都在诉说着她允许他为所欲为,允许他放肆胡来,她想用自己的所有去包容他,去拥抱他。

每一缕味道都是诱惑,每一寸肌肤都充满色欲。

算了吧,贺星河想。

爱人之间的账有什么非要算清的,总归她活生生地在他身边,他受的什么罪都值了。

一场磨难换来一个她,他赚到了。

阮清梦往前走一步,踮起脚尖,闭上眼睛去吻他的唇。

他的唇瓣干燥,她干脆学着他的样子伸出舌尖去舔,轻轻地含了进去,慢慢吮吸。

贺星河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她惊了惊,松开他想后退,被他用力搂住腰拉回来。

男人吻了吻她的额头,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扯开领带,一颗一刻解开白衬衫的扣子,露出精壮的胸膛,再把衬衫和领带随手丢到了地上。

他搂着她的腰,把她用力拉向自己,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贴。

隔着胸罩撞上他的胸肌,丰盈的乳房被挤压地变形,中间的乳沟更深。

“还是这么大。”贺星河啧了一声,手指从胸罩上沿伸进去,摸到挺翘的乳头,恶意地用两根手指捻着拉长。

“和我想的一模一样。”

贺星河变了很多,但有些东西总归是没变的。他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沉闷的禁欲,碰到她的时候就野火燎原。

性感地要死。

“唔……那你呢。”阮清梦小口喘气,被他搂在胸前这么弄,体内的情欲翻涌上头,两条手臂灵活地绕后,顺着肌肉摸上去,摸到他肩膀,摸到硬邦邦的三角肌,右手向下去探到他裤沿,想要往里面伸进去,却被他一把拽住手指。

“不要动。”他声音沙哑的可怕,看着她的目光如同野兽。

阮清梦甩开他的桎梏,手臂下伸摸到他的裤头,隔着裤子轻轻捏了捏他的硬挺,果然他的呼吸浓重了几分。

她学他,笑得娇媚迷人,“还是那么大。”

“阮清梦。”咬牙切齿的声音叫着她的名字,“你找死。”

贺星河一口咬上她脖子,两手用力抓着搭扣向两边扯,把她上半身扒得精光,搂着她的腰把她甩到了床上,床上被子很软,她倒在里面,长长的头发缠绕着身体,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他,真个人在昏黄的灯光下看着天真到不谙世事。

找死啊。

真的是找死。

贺星河立在床边,盯着陷在床上的女人。她腰身纤瘦,线条柔美,两条长腿微微曲起,磨蹭着腿心,迷蒙的眼神透着股哀求,两颗硕大的奶子在空气中挺立,乳头粉嫩,被他揉了两下就硬起来,等着他含弄爱抚。

一刹那,他脑海里想到了多年前在大学某个储物仓库里的画面,那时她也是这么无助地躺在他身下,几近赤裸,他横跨在她腰身上,死死制住她,玩弄她的乳房,在她身上留下许多红色掐痕。

那时候他说了什么来着?

“我现在,”他侧头,缓缓说道:“帮你脱衣服。”

阮清梦没有反应过来,下体的传来布料摩擦皮肤的感觉,贺星河左腿支在地上,右腿跪在床上,抬起她的屁股,用力一拉把她的内裤拉了下来。

“啊——”

阮清梦红着脸,看他把自己的内裤扔到地上,吞了吞口水。

她伸手,解开他的裤头,把内裤往下拉,紫红的肉棒就跳了出来,打在她手背上。

肉棒高高挺立着,温度灼人,她用手抚摸了下,它就变硬变大,马眼滴出了不明分泌物。

男人的气质高贵清冷,底下却长了个这么可怕狰狞的东西,和他的外表完全不配。但阮清梦知道他在床上是个多么疯狂的人,他用这根东西,能给她带来无上的欢愉。

“星河,我们做吧。”她眨眨眼,抬起腿让自己半跪着,伸手去解开他裤子皮带,将他的西装裤往下拉。

男人眼眸深沉,大手在她奶子上用力捏两下,扣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动作。

阮清梦不明所以地抬头,被他用手掌遮住住了眼睛,紧接着一条布料状的东西就蒙上了她的眼,绕着她的头缠了好几圈,在脑后打了个结。

她什么都看不到了。

“这是什么?”她摸了摸遮住自己眼睛的布料问道。

“领带。”贺星河闷着声说,房间里传来衣料摩擦的声音,他离远了点儿,再靠近她的时候阮清梦用手去摸,摸到了大腿上硬邦邦的肌肉。

他现在也是赤裸的了。

她顺着软绵绵地向下,又被他抓着手拿回来。

“清梦你乖,不要看,也不要摸。”

清润的嗓音里难以抑制自我嘲讽,她心软,想伸手抱住他,被他抢先一步掐住屁股提起来换了个方向,阮清梦感受到他身躯逼近,被子的另一端陷了下去。

双腿被他控着强势分开,她有些无措地往后倒,肩膀上传来一股推力,她顺势倒在床上,两只脚踝被拉着扯开到最大,一个火热的躯体挤到了双腿间。

男人匍匐在她身上,从她的额头开始吻着,一路向下,一口咬上奶头,含在嘴里吸吮,舌头来回打圈,另一只手则抓住她另一只奶子,指甲掐进柔软的乳肉,掌心磨蹭着乳头,松开后顺着向下摸到了腿心,大手插入其中,感到里面一抹水润。

“你流了好多水,把床单都弄湿透了。”

贺星河松开她的奶子,低着声说道。

阮清梦看不见,鼻尖漏出点光,使劲眯了眯眼,还是什么也看不清。

视觉消失,其他感官就无限放大,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外头风雪摇摆,她耳边只听得见一种声音。

他的手指插进微微充血的小穴,摸到了大片湿滑,抽出来的时候带了丝银亮的水丝,淫靡的濡湿声让她身体微微颤抖,下体没忍住收缩,他再插进来的时候就感觉里面顿时紧了很多,嫰肉绞着手指,吸吮攀附,水流不断淌出来。

他伸进去摁了摁,她的腰扭得更厉害。

“现在,我要掰开这里了。”他凑近她耳边轻声说。两根手指张开,将粉嫩的阴唇向两边拨开,露出最里面的小珠,他慢慢磨了会儿,感觉她哆嗦得更加厉害。

“不要了,不要玩了,星河……”她难耐地往前送,用湿答答的小穴去吞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