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性器现在都沾满水渍,甚至楚鬓时雪白的大腿内侧都被溅上水液。“咕叽咕叽”的搅动水声愈发响亮,和被干出的娇声比起来竟不分伯仲。
项梁绷着劲腰畅快抽送,甚至偶尔特意从不同角度插入,干进少女被初次开发甬道的媚肉褶皱,偶尔龟头扫过某点凸起,让楚鬓时浑身颤栗,胸前一对像饱满桃子的奶儿跳动不止,淫荡的红艳奶尖摇出好看的乳浪。
不多时少女就泄了一次身,小嘴“咿咿呀呀”地叫着,翘臀却下意识地向男人的方向迎去,吃下更多的肉棒。
项梁在她高潮时缓下抽送,轻轻问:“舒服吗?”
小少女全身都回荡着高潮的余韵,两腿也无力再缠着他的腰身,嫩穴疯狂吸着他的肉棒,泪眼汪汪地点头:“里面都被填满了,被用力的好舒服,好满足。”
项梁下身又硬涨了几分,心想万法昆仑高绝严肃,内门却出了这样的妖精子弟,却也不打算再让她以这幅天真模样说什么淫话儿。
只是将两条美腿抬高,压往上身,凸出那粉艳艳花瓣被干得外翻的小穴,从上至下狠插了进去。
“啊——这样不行……嗯……太刺激了……”楚鬓时被压着大开大合操了好几十下,圆润的屁股被男人囊袋“啪啪”击打,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每次一入都插到软嫩花心,甚至恶劣地用龟头旋转顶弄,毛发扎着她饱满娇嫩的腿心。
项梁被小穴咬得后腰酥麻爽感无以复加,射意已有后又狠狠快插了十几下,才抵着她的花心软肉射出了精液。
龟头对着宫心射出的炽热精液让楚鬓时花底一酥,又喷出蜜液高潮了一次。
翌日楚鬓时醒来,钟荟之体的情动副作用已然不在,她混沌之中仍有记忆残留,猝然坐起检查自己身上的痕迹,却见衣衫完好。倒是手一撑之下硌到了什么硬物。
她翻转来神识一扫,只见是做成小巧玉牌状的天符,军皇山的一贯粗犷设计。只是留有印记的那个人,在玉牌中央煌煌刻着他的名字。军皇山项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