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安伦早已消失在校门外。
第一日,在爆炸中度过。
杭爽直接回了西贡,因为不想在金店仓库里遇到他。
莫娜做了叉烧饭,香喷喷,杭爽吃了两口就没胃口。
“杭小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吃的太少,之前少爷在家的时候,每餐能吃两人份。”
杭爽道:“吃那么多也没见他长胖。”
莫娜笑:“杭小姐这是关心少爷?”
“我没有。”她飞速否认,“他中意吃多少就吃多少,与我无干。”
莫娜点头:“哦,原来是吵嘴。”
杭爽无语。
莫娜却很高兴:“能吵嘴是好事,原先楼先生和太太也经常吵嘴,越吵越甜蜜,后来楼先生竞选成功,外面总有许多事情要忙,回到家几乎没什么话说,连吵嘴都懒得吵,那才最让人绝望。”
对于以前的楼太,杭爽其实是有几分同情在的。
生病六年,丈夫不管不顾,要不是楼安伦去重庆大厦找他,恐怕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楼太应当是个很温柔的人吧?”
莫娜坐下来,给她饭里加了些下饭的玉米粒,往她面前推了推:“太太从前可是淑女中的淑女,钢琴绘画样样好,对家里佣人也十分温和。”
“那真是可惜。”
“是啊,其实杭小姐人也很nice,肯帮我这种人讲话。”
杭爽笑了笑,“没有什么这种人那种人,大家都一样,我该多谢你,要是没有你,我恐怕现在连广东话都讲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