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安伦半躺在哈雷上,一只脚落地,一只脚搭在哈雷车头,裹着皮衣似乎是还在睡。
察觉到脚步声,他瞬间惊醒,面含戒备。
看清楚是她,面色柔和一些:“你起了?上车,我送你去学校。”
杭爽握紧书包带,无声抗拒。
“从这里到圣保罗太远,你一个妹妹仔不安全,上车。”
“我觉得你疲劳驾驶更不安全,我宁愿去做地铁小巴。”
楼安伦无奈的蹙眉,从摩托上一跃而下,快步走过来作势又要扛她。
杭爽吓得连连后退:“你做什么?!”
“跟你讲话多半是白讲,我懒得讲,用做的更快。”楼安伦身高腿长,两叁步已经到了她身前,身子一矮正准备扛——
“喂!”杭爽摸到门后那跟铁棍握在手中,做出防卫姿态:“停!我叫你停啊!”
楼安伦看到她手上铁棍,嗤嗤一笑,点了点自己额头::“怎么,打我?来,打这里。”
“你疯了。”
“我也知我疯了,疯了才会神经病中意你。”
杭爽定了定心神,尽量心平气和:“我不知究竟是什么情况,必要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看心理医生。”
楼安伦猛地上前,双手按在墙上,把她圈进去:“要怎么你才接受我?你讲得出,我做得到。”
杭爽狐疑:“你讲真?”
“嗯,你只管讲,做不到算我输,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那好,”杭爽抬起头,微笑看他,势在必得:“我要红港六月飞雪,你做不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