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凌晨飞机,睡足两天才倒回时差,”何威道,“阿爽,阿joy很乖巧懂事......”
“威仔,别问,说来话长,”杭爽知道他想问什么,打断他道:“今日时间太晚,明天你有空吗?请你喝早茶?”
委婉的逐客令。
何威听的明白。
“我请你吧,”他转头,慈爱抚摸阿joy头顶:“带上阿joy一起。”
阿joy惊喜道:“早茶是什么?喝茶吗?”
“是啊,还有好多美味点心喔,奶黄包榴莲酥烧麦虾饺,都好好吃的。”
“妈咪,”阿joy知道自己明天一早就要被送回医院,用渴望眼神望向杭爽:“我可以去吗?”
杭爽牵着儿子的手:“可以。”
阿joy高兴的手舞足蹈,啦啦啦唱歌。
杭爽送何威下楼。
回来的时候,阿joy抑制不住兴奋,搂住她腰,把脸埋在她小腹上,磨磨蹭蹭:“妈咪......”
“嗯?”
“我想问你一件事,你不要伤心好不好?”
“你问啊,为什么要担心我会伤心?”
“嗯.......何uncle是不是我爹地?”阿joy扁扁嘴,小心翼翼的试探:“楼下阿婆讲我不是妈咪的儿子,是野种......”
杭爽蹲下身把阿joy紧紧抱住:“怎么会?不要听别人乱讲。”
“可是妈咪从来不告诉我爹地是谁,”他抬起头,满含希冀:“是何uncle吗?”
杭爽心一酸,“.....不是,何uncle是妈咪很好的朋友,同喻auntie一样。”
阿joy手里捧一枚小小照片,一寸大小,一看就是从证件上撕下来。
照片上的少年十八九岁年纪,勾起一边唇角笑的桀骜不驯,却难以阻挡他精致又凌厉面貌。
瞬间攫住她心神。
“那......他是我爹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