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从前不是也拍过拖?”
“那不一样啊,眼瞎都看得出你那时中意的是阿嫂......啊,杭爽,”任炳坤烦躁挠头,“我总觉的这几年佳丽怪怪的,但又讲不出哪里怪。”
“.......毕竟佳丽救我两次,要是没有她我早就被钱雷马仔砍死,还有这次出狱,也多得有她。”
任炳坤也点头:“这倒是,你在狱中也是佳丽日日去陪你,整整五年,风雨无阻,确实让人感动......不过小伦哥,报恩方式有多种,这些年你已对她足够好,不一定非要同她在一起。”
楼安伦只是道:“前几日她庆生,许愿要我陪她一起看演唱会,这个我能办到。”
“还有件事......”任炳坤犹犹豫豫,为难纠结,不知该不该讲。
楼安伦不耐皱眉:“又怎么?”
任炳坤懊恼,整个肩膀垮下来:“杭爽身边那个小男孩......真的不要做dna吗?要搞到他毛发很容易,我听人讲他马上要做手术,好严重的病。算下时间.......也有可能是你的仔啊小伦哥......”
他抬起头看一眼,发现楼安伦眼中有一瞬间慌张,但他掩饰够好,很快恢复冷漠。
“她那几日同警务处长上床,阿坤哥你不是不知,”郑佳丽不知何时来,一身米白色碎花连衣裙,意大利定制新款,红港还没有现货,踩七公分高跟鞋,摘下墨镜露出精致妆容,显然是精心打扮过,“如果是allen的仔,做手术需要好多钱,她会不来要?阿坤哥,当日你被打昏不知道情形,我却一直清醒,我清清楚楚听到她讲,她要富贵,要当女警司,也听到警务处长叮嘱她亲自去警局领十万块奖金。”
任炳坤还是不愿相信:“可她如果真存心要攀附o记,为什么在now还特意提醒我有差佬?讲不通。”
“或许良心发现?”郑佳丽耸耸肩,顺势挽住楼安伦左臂,低声问:“今日变天,还会痛吗?”
楼安伦摇头,手臂伤痛不及心中万一,他冷声道:“阿坤你不知,那日在now,她给差佬带路到我房门口。”
任炳坤愣住:“什么?”
“她依旧攀附o记,前任警务处长死后她又勾上张警官,阿坤,你不必在为她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