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丽现在是我未婚妻,我为她做任何事都心甘情愿,madam......不高兴吗?”
喉咙仿佛堵一块苦涩石头,卡的她一阵痛:“那千禧年跨年.......你还来吗?”
“.......”
话筒那头一片死寂。
杭爽咬住唇,用力到嘴唇都泛白,倔强要他一个答案:“......来吗?”
沉重呼吸声,通过丝丝电流,敲打在她耳膜。
“杭爽,我问你,我带佳丽来维港看烟火,你有没有不开心?”
“......我有什么权利不高兴?”她道,“你都要同她结婚,我.......”
“你只要回答我,有没有一点点不开心?”他追问:“你回答我,有没有?”
心如同被活生生剜掉一块,顿时鲜血淋漓。
“我.......”
一句“不开心”含在齿间,楼安伦的耐性已经到达极限。
“烟火什么时候看都可以,不一定非要跨年,而且佳丽已经看过,不必再看一次,”他的声音冷漠如同冰刀,扎入她心口,“我们婚礼已经在筹备,最迟年底就要举行,madam一心要出国,还记不记得应过我承诺?到时候还请伴娘准时到婚礼现场,见证我们结为夫妻。”
急切挂掉电话,一扬手直接扔进维港黑沉沉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