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皇后和福王还在梅苑等着呢!”吴用见皇上要过去与那小宫奴找不自在,忙开口拦着。
“便让他们等着!”毕灵渊一把甩开吴用。
晗蕊正起身,膝盖跪得有些麻了,这件披风厚实的很,叫她在冬日里有了一丝暖意,但又太过金贵,她一个宫奴万万承受不起。
叫旁人看了,也是给王爷授人话柄。
她双手搭在带子上,正要解开,手腕却突然被人狠狠捉住,没待她反应过来,就被人拖入怀中。
一切发生的太快,晗蕊失措地抬头,却撞入了皇上深沉的眼眸。
她慌乱不已,忙伸手推拒着他的胸膛。
毕灵渊冷笑一声:“怎么突然拒绝朕了,昨晚不是捧着朕的龙根吸得格外痛快么?”
“皇上说是中毒!”晗蕊脸色红了又白,她从未经人事,可今日那群侍卫来凌辱她时,也是拽着她的手往裤裆摸去。
挣扎中不小心碰到,也是硬硬的热热的,只是没有皇上的粗壮罢了。
难不成他们也是中毒了……不不不,他们是要侮辱她!
“朕说什么你都信……”毕灵渊轻蔑地笑了一声,想到她看向毕灵宸的眼神,说是含情脉脉也不为过,可她对着自己时是什么表情,当他是鬼?
“你骗我……”晗蕊轻轻地说道,一时竟忘了尊卑。
毕灵渊捏住她单薄的下颌,强迫她看着自己:“就你一个下贱的宫奴,也配自称我么?就你一个乱臣贼子之女,也配肖想福王妃之位么?”
“我……小奴没有!”晗蕊忍了忍,又怕真的牵连心善的福王,垂下眼去。
毕灵渊伸手搭在她领口,一把将披风扯开扔到一旁的雪地里:“就你一个人尽可夫的宫奴也配穿福王的披风!”
人尽可夫……人尽可夫……
晗蕊死死咬牙,拼命忍住心头的怒火与疼痛。
毕灵渊见她沉默,心头的火烧得更盛,言词愈发厉害:“朕说错了?昨夜里你那般骚浪,难不成是无师自通?若真是无师自通,那可真是千古难遇之荡妇,奇才!”
晗蕊咬破了下唇,染了一抹殷红,终于抬头看着皇上,他的眼里有火,却烧不化她沉沉的寂静。
“皇上既然嫌弃小奴,又为何舍不得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