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太后忽然沉思下来,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突然看向飞星,“陆晗蕊昨日才来慈宁宫,采雪水这差事本是谁经手来着?”
宁妃一听,知其中有变数,也不由附和道:“太后说的是,您的日常起居所用之物,应该都由日子久的宫女经手啊。”
飞星早已窥见燕枝与老夫人园子里私下的来往,太后也知,看来是存心要把此事推给燕枝了。
燕枝在慈宁宫日子也久,嘴甜手快,就是旁的心思太多,她曾给燕枝提过,但这孩子自己没放心上,如今出了这事,也怨不得谁。
“是燕枝。”飞星垂首轻声道。
说话间,立在殿门旁的燕枝已然踉踉跄跄地走了进来,跪倒在花毯上,面色发白:“请太后明鉴!老夫人之死与奴才无半点干系!她、她只是托奴才叫陆晗蕊去梅苑见面,至于见面做了什么,奴才一概不知啊!”
太后沉着脸不说话,飞星痛心疾首道:“她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不如去伺候老夫人吧!”
伺候老夫人……这话听着真害怕,是去地下伺候么?
妃嫔们不由用帕子捂住嘴巴,很是讶异。
“太后娘娘!不关奴才的事啊!”燕枝一听心中愈发绝望,不停地磕头喊冤。
太后冷冰冰地瞧着她,又对飞星说道:“去搜搜她的身,在慈宁宫都不把哀家放在眼里,老夫人是给了你多少好处?”
燕枝僵住,紧紧缩着身子,任由飞星从她袖中摸出一锭金子,突然就哭了起来:“奴才知错了,但老夫人之死真的与奴才无关!安平侯杀了陆晗蕊的堂妹,她和老夫人才是有仇啊!”
太后闭了闭眼,挥挥手:“送去慎刑司,私下收受贿赂,按宫规该怎么罚就怎么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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