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实的生活之中,只可能存在两种情况,第一种情况,领导知道,但是不愿意理会,当成没有看见。第二种情况,领导看到了,又愿意插手,那自然就会有一些波澜了。
“益成同志,前面是怎么回事?”聂振邦坐在位子上,并没有站起来,仅仅是侧身看了一下。
此刻,大金龙车门外,梁州市公安局的一位干部已经走了过来,脸上的神情有些尴尬有些紧张。
车门打开,这位干部就向杨益成汇报道:“杨书记。前面是马家庄的那些人。他们打着横幅,请求市委市政斧能收回成命,他们愿意按照市里给出的条件,签署征收拆迁协议。”
一听到这里,聂振邦的脸色却是沉了下来,这次来梁州市,听了不少这个马家庄的事情。对于这个马家庄聂振邦是没有什么好看法的。一夜之间,盖起了上万间的房屋。这说明,整个村子的人都是唯利是图、愿意为此铤而走险的人。然后,在价格上和政斧冲突。煽动人群,甚至鼓动媒体记者,企图给梁州市委造成一种巨大压力。这又是一个胆大包天的地方。
如今,这些人又开始拦截车队了。在聂振邦看来,这些人,是被梁州市委给纵容了。群访。不管你有没有道理,那都是触犯了法律的。尽管本着法不责众的原则。杨益成这边,并没有过多的追究,而是轻易的放过了这些人。
很显然,这些人却没有把这种恩情当成是恩情。或许,在他们看来,这是政斧畏惧的表现。这说明政斧不敢抓捕他们。
如今,这个理由,看似是无比的委屈。可是,事实上。在聂振邦看来这还是一种贪心的表现。
政斧要征收你们的房屋和土地吧,你们倒好,嫌弃价格低了,不愿意征收。这倒也能够接受。有的地方,你出再多的钱,也有人不愿意拆迁的情况,的确也有。有些人,当了一辈子的农民,突然要让他舍弃土地,心中不舍这是正常的。可是,马家庄绝对不属于这一种,他们只所以不愿意,主要还是利益的原因。
现在梁州市顺应民意,不征收这一片区域了。他们又闹起来了。还打出横幅,请求政斧拆迁,愿意按照政斧制定的价格签字。想一想,马家庄的人这么做,还是因为利益。因为,他们等着的就是征收拆迁,要是不做了,这不是断他们的财路了么?
沉吟了一下,聂振邦缓缓道:“怎么搞的。动不动就聚众截访,要么就是群访。这些人是法盲吗?还是说,他们有恃无恐。乱世当用重典。有的时候。不该手软的方面,还是要硬气起来的。”
听着聂振邦的话语,杨益成心下有些冷汗淋漓的感觉。很显然,聂书记这是极其不满了。马家庄这些人无形之中已经触怒了聂书记的底线了。刚才的这一番话这是向自己表达不满。不够硬,有些软,这些都是说梁州市,说他杨益成没有杀伐果断的一种态度。这是在敲打自己啊。
随即,杨益成点头道:“书记的批评,益成一定虚心接受。不过,马家庄的问题,却是有些特殊。”
“特殊?哼,我倒要听听怎么个特殊法?难道这马家庄的人就不是共和国的公民了?难道,就可以允许他们肆意的群访、截访?是省委信访部门的言路不广吗?还是说他们没有办法向上面反应?这都是胡扯。终归到底,这些人心中对党和政斧是一种轻蔑的漠视。”聂振邦也火了起来。陇西省在自己的治下。广开言路。各地市都有专门的纠风办、信访局,还有每月的书记市长接待曰。省委领导也是轮流到信访局现场办公。还有自己的公众微博可以反映情况。有什么事情不能反应?非得用这种违法的方法。
杨益成自然能感受到聂振邦心中的那种怒火。随即硬着头皮道:“聂书记。马家庄的传承和西北马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梁州人都说,马家庄的人在建国前下地为民,上马为匪。如今,时代在变化。但是马家庄的匪气和彪悍却是依旧的。我有些担心如果采取激烈的措施,很可能导致更大的问题。”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