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麻利的解开腰带,贪婪的模样令人作呕,那不大的性器暴露在光线下,丑陋至极。
“不要……不要……”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两滴泪水从眼角滑入发间,粉色的唇咬得发白,她实在没了办法,像是等待死神判决的,蜷伏在床脚。
“啊!”
黏腻的手掌摸上了她的大腿,将她的大腿强行掰开,红肿的花穴暴露无遗,那黏糊的手掌向下体伸去,就在周忻妍绝望之时,房门被一脚踹开。
寒冷的空气汹涌进房,一霎,屋内混乱无比,两个男人打作一团,玻璃制品落地,家具摇摇欲坠,悬在头顶的灯泡摇晃,少顷,男人应声倒地,一股温热的液体洒在了她的膝盖。
安静,极为的安静,湿润的睫毛在冰冷的空气中颤了颤,她抽噎着,感觉到捆绑着手的碎布被人解开,抱着冀望,在安静的环境下,她缓缓睁开了眼睛。
灯照亮的房间,床尾处站着个身披雨衣的男人,她咬紧下唇说不出话,无尽的委屈瞬然爆发,她一下扑入了男人的怀抱,抱着他的脖子,她哭着,歇斯底里的哭着,整个人都在颤抖的哭着。
她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湮灭似的绝望令她喘不过气,无尽的委屈瞬间爆发,她紧紧的抱着男人,如同跳入水中的鱼儿,要将自己整个融入他的身体。
鼻腔的烟味被那股淡淡的薄荷香替代,黄豆大的泪珠浸湿了男人的肩膀,她只抱着男人的脖子,恐惧的哭泣,山崩似的哭泣。
“别怕。”
一只温暖的手掌落在了她的后背,她害怕到了极点,轻轻的在他的肩上摇晃着头,整个人埋在他的怀中,颤抖的抬不起头。
-
她不知何时被男人带回了那栋囚禁她数日的房子,他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沙发,单膝跪地,用温厚的目光看着她的伤势。
鲜红的血液顺着她乌黑长发渗入棉麻短袖,白皙的皮肤上是格外刺眼的红,就像是一颗虚无的红色玛瑙,透着死亡气息。
女人的眼角发红,低着头害怕的攥着他的衣角,她穿着他的短袖,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泛着红光,或大或小的伤痕将那白脂般的肌肤弄得伤痕累累。
她本就病弱的模样,如今更为凄惨。
他拿出了医药箱,撩开她的长发企图找到伤口,但她的伤口很多,特别是脑袋上的血窟窿和脖子上的勒痕,简单处理好后,他卷着绷带,一圈圈的缠绕在她的头部。
空荡的窗户吹着冷风,倾斜的雨跟着落在角落,他不停颤抖的女人,拉下了阁楼的楼梯。
阁楼是个不大的房间,房间很暗,唯一的正方格子窗户被用黑胶带重重迭迭的粘住,书桌上摆放着几本深绿色封皮的书,屋内过分整洁,也过分清静。
他将女人放在了靠窗的床上,她被吓得不轻,皱着张俏丽的脸,用沁着水的明眸怯怯的望着他。
“别、别走。”
宋珩眸子暗了暗,蹲下身体,手指勾住她黏在脸侧的发丝,动作轻柔的将它别在了女人的耳后,没对说一句话,转身离开了阁楼。
周忻妍看着房间陷入黑暗,她双手交迭的握在一起,听见楼下传来的动静,她连忙移动身子靠近窗户,从胶带与玻璃的缝隙看向院子。
雨水隔绝她的视线,但她依旧能看见他的身影,他穿着那件她印象深刻的雨衣,步子平稳且迅速的离开了这里,她瘫坐在床上,不知是因为惊吓还是什么,双手捂着剧烈跳动的心脏,六神无主的喘息。
是害怕吗?
她闭上眼,双唇微张,再睁开眼,想。
一定是害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