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恼怒的慌,前腿一踢,将王昭踢得老远。南宫寒冷冷呵斥:“枉你是个书生,一点气概都没有,你这刁民说话出尔反尔。贪图钱财,不择手段,视人命如草芥,竟然还妄想饶你一命。
本官若是现在饶你,谁来饶过这女大夫。你可知你刚刚差一点就把她送进监狱。你这刁民,不要再多说,是非曲折,百姓自有公断。
来人,给我把他拉下去,堵住他的嘴,别让他的话污了我的耳朵。”
至此,场上算是安静了,王昭和张超两人,被拖下去,那群打手被当场释放。不过,各受十大板,以作严惩。
对于徐芳芳,南宫寒则转头问着萱娘:“堂下萱娘,你的嫂嫂,你打算如何解决?是你们自己回家私聊,还是在场上公了?”
萱娘冷冷的扫了徐芳芳一眼。她本来就不喜欢嫂嫂,这会对她更是彻底绝望,真没想到,一位妇人,表面上柔柔弱弱,却心思如此狠毒,若不是她聪明一点,这回真要被她弄的名声,扫地。
到哪都要被人戳着脊梁骨。萱娘此时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原谅徐芳芳。
听见南宫寒把徐芳芳的惩治权交给自己,萱娘毫不犹豫的选择,在场上公了。
让徐芳芳受到她应受的惩罚。
于是南宫寒宣判:“罪犯徐芳芳,因嫉妒之心,差点谋害一条性命。你虽然没有故意杀人之心,却行故意杀人之事。思想不正,行为很多,本官…堂下萱娘,她是你的嫂嫂,该怎么办?就由你决定!”
最后,南宫寒还是决定,把选择权交给萱娘。
萱娘思索了一下,提出的惩罚有点出人意料,却让徐芳芳恨得咬牙切齿。
“那就罚他三年,不准离开村子,除了我义诊之时作为我的助手出来帮忙,但是,不能再碰我的药膏药材,只能帮忙给病人清理伤口擦洗身体。”
说白了,就是把徐芳芳当做一个免费义工使用,萱娘很清楚,徐芳芳是一个有洁癖的女人,特别害怕看见鲜血淋漓的场面。
更别说让她去清理那些血淋淋的伤口,而且徐芳芳一个练家子,特别喜欢到处乱窜,禁了她的行动算是要了她半条命。
徐芳芳这人表面上看上去柔弱不堪,实际上和孙氏一样,特别好打听别人的闲事,然后跟左邻右舍分享,言语中不自觉鄙视别人。
众人听见萱娘的话,只感叹这女大夫菩萨心肠,不忍对自己嫂嫂下狠手。
南宫寒则当着所有父老乡亲的面,解释了自己在场上的一系列行为。
“尔等都听好了,这位女大夫,乃是本官的救命恩人。她的医术,本官都相信,大家就更不用怀疑,以后,有任何针对这女大夫的谣言传出,本官定会追究到底。
至于这位女大夫到底是神医还是庸医,相信各人都有眼睛,你们自己都会慢慢明白。
最后重申一遍,本官的救命恩人,若有谁再敢出言诽谤,定然追究到底!”
南宫寒说完之后,神情高冷的离开了,锦衣侍卫和衙差们,也陆陆续续的跟在南宫寒的马后。
众位等待看病的病人,这才明白,原来女大夫是那位官爷的救命恩人。难怪那位官员,对萱娘甚是关照。
徐芳芳孤零零的身影跪在地面上,没有一个人同情他,更没有人愿意用眼神关心她,而徐芳芳本人,则仍然用痴迷的眼神,望着南宫寒的背影。
没错!徐芳芳仍旧没有死心,她相信自己绝对不会比萱娘差,那位官员迟早会正眼看着自己的。
“别看了,义诊还没结束,赶紧起来帮我的忙吧,我敬爱的嫂子!”萱娘嘲讽的话语在徐芳芳的耳边响起。
徐芳芳也立马怼回去:“萱娘,你可真虚伪。
没错,我是最毒妇人心,毫不掩饰自己,你则是一直在扮虚假的好人,我才不相信,你对刚刚那位官也没有想法。
都是女人,用不着不好意思,你独守空房很多年了,我就不相信你不寂寞。”
徐芳芳这话讲得着实露骨,萱娘的脸红了,杏眼瞪着徐芳芳:“还真是死性不改,有时间多想想自己干嘛。别老是想那些有的没的,你可是有夫之妇,你以为谁都没事跟你一样,想那些龌龊的事吗?赶紧过来替我给这些病人包扎吧。”
萱娘最后还咕哝了一句,无聊,又转身去给乡亲们义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