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娘想说点什么?孙氏又在旁边威胁到:“怎么,不想听我的话?那你以后出门可就难了!”
无奈,萱娘又忍着。
总之,那几天萱娘都被孙氏剥夺着,整个人都憔悴不堪,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饱,还一天到晚干不完的活。很多时候明明已经做好了,虽是却故意挑刺,根本就不容许她碰药材。更不允许他随便躲在自己房间。萱娘感觉自己要抓狂了。
所以当赤炎来找她的时候萱娘的形象已然是个疯婆子。赤炎见到萱娘也不禁吓了一跳:“大夫,你这是怎么搞的?竟然有人有这等本事,将我们萱大夫折磨成这样?”
而萱娘见到赤炎,则是泪眼汪汪,终于有人能让自己喘口气了。也不是说赤炎能救她于水火,至少萱娘知道,她可以借此缘由出去走一趟,吹吹风透透气。顺便想个法子,摆脱眼前的困境。
再被孙氏如此折磨下去,萱娘指不定真要将她杀了。
“别问了,找我什么事?咱们出去谈谈吧。萱娘实在累的很。”
“自然是要出去谈,不是我找你,是王爷找你。走吧,王爷正等着呢!”
赤炎说完便示意萱娘跟他走。自然孙氏一直在监视着萱娘,赤炎的到来也没有避开她。
坚赤炎要带走萱娘,孙氏想上前说点什么,赤炎一个冷冷的眼神扫过去,孙氏便不敢动了。于是萱娘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再次出了院门。
出来之后,萱娘只感觉自己好像在里面呆了几辈子一样,看来是孙氏把她折磨的太狠了,萱娘差点就认为自己会永远过着那种暗无天日的日子。
跟着赤炎走了好远一段距离,到了村后面的小河旁,一道高大的穿着藏青色服装的身影正等在那儿。自然是南宫寒。
南宫寒见到萱娘,满脸的不高兴:“你怎的如此萎糜不振?不是说要在民间义诊吗?这段时间怎么又没消息了?本王给你找的差事不好吗,非得不听话,要跑出来,还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
萱娘没有回应。倒不是对南宫寒有什么意见,而是实在太累,萱娘不想说话,同时脑海中也在思索着赶紧找个法子,让孙氏别再找她的麻烦。
虽然南宫寒的语气非常恶劣,但萱娘还是听出来他对自己的关心。
“你为何如此殆倦?为什么不说话?”南宫寒继续询问着,同时用眼神询问赤炎。
萱娘仍未搭话,赤炎却上前解释:“萱大夫似乎是被关起来了,那孙氏不让她出门。还给了她一大堆的事务。赤炎见到萱大夫的时候,她已经是这般的憔悴。”
闻言,南宫寒眼神都变了,冷空气上升,南宫寒的眼睛里又充满着杀气。这愚蠢的妇人,竟然将自己的儿媳当成丫鬟。当真以为没有王法了吗,一句话的事,他就能让孙氏脑袋落地。这般行为,分明是虐待。竟然还把自己的儿媳当成所有物。
回过神来,再看向萱娘,萱娘正低着脑袋,看不清神色,南宫寒只能看见她的发顶。
如此憔悴不堪的样子,南宫寒有点心疼。这个意气风发的小妇人,何时受过这等委屈,从来也不见她如此疲惫消瘦。
哪怕是在灾区的时候,忙得像个陀螺,小妇人的眼中仍然闪耀着坚毅的光,而此时,却像颗枯萎的花朵,蔫不拉叽没有一点儿生气。
南宫寒倒是奇怪了,这小妇人如此聪明,怎会被孙氏那个蠢妇给拿捏住。
“需要本王出手吗?找个理由把那孙氏关起来,让她吃吃苦头?”南宫寒仍问着低着头的萱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