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娘让她拿出纸条,妇人反省了一下,他的确是鲁莽了。妇人不情愿的将纸条拿了出来,萱娘一看,果然是别人的字迹。
只是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谁,竟然假扮她,跟嫂子的相公通信。看样子很希望她身败名裂呀,萱娘顿时想到了徐芳芳,又在人群中寻找了一圈,仍然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嫂子,这并非是萱娘的笔记。我这有义诊的记录,你可以稍微对比一下。这张纸条并非是萱娘写的。”
萱娘找了一沓纸,递给了那位妇人,妇人狐疑的接过纸,慢慢的翻看起来。的确,无论是笔锋还是气势,两张纸上的字完全不一样。
那为何这纸条上竟会署名萱娘呢?
“嫂子,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那你得说清楚,这纸条上为啥是你的名字?”
萱娘也很奇怪,总感觉事情没完,就这一点小伎俩吗?是不是还有重头戏未出来?
说起来,这里面好像还有一个关键人物未出场,这嫂子的相公去哪儿了?衣服竟然是从他衣柜里找到的,他定然也是知道的。可是人却没在这儿,有这上面写的地点,分明是赵家的后院。为何迟迟不见人影呢?
“小子,冒昧问句,你家相公呢?你口口声声说我与你相公通奸,你该把你的相公找出来和我对质。萱娘是万万不承认这点污蔑之事,请把他叫出来与我对质吧。”
那位妇人被萱娘说的噎住了,说起来她自己也不知道那死鬼去哪儿了。和往常一样,天天早上下地干活,今天也是早早的起来了。行为举止并未有什么异常,出门时还特地给他打了声招呼。
她也是气昏头了,看见这个东西就跑赵家闹,她应该先去地里看看的,如果她家的死鬼不在地里,那样的话,她就有理由了。
这位妇人沉默了半天,没吭声,大家伙都在看着呢,这个时候突然走开,不是显得她没理吗?也不知道那死鬼来没来?出这么大事儿,也没人去喊他吗?
萱娘再看了一眼这纸条,这上面并未写时间,也不一定指的就是今日,可不论是哪一日,他现在也说不清楚。仔细想想,这两天她都呆在家里。只有昨天,她一人呆在家,那孙是和徐芳芳都说要上街逛,她不愿与之一道便流守家门。莫非这上面的事就发生在昨天?
果然不一会儿,几个人推搡着一个大汉子过来,那妇人一见到汉子,立马哭喊着上去对着他又打又骂:“你个死鬼,怎可干出这种龌龊事?家里又不是没有,还用得着在外面偷人吗?你今天必须得给我一个解释,你到底有没有和萱娘偷情?”
看着满脸尴尬之色,又有心虚的状态,眼神飘来飘去,就是不看他家娘子。妇人一见此情形,就知道是真的。哭喊声更大,连带着她家相公和萱娘一起骂。
“你竟然敢!你个死鬼,你竟然和这小寡妇偷情。还有你个贱人,口口声声无辜的很,到头来分明是真的,竟然还装作不知情。事实都摆在这了,没有这种事,我家死鬼会乱说吗?
他一个大男人都承认了,你竟然还妄想颠覆黑白。这还有没有天理啦?这镇上出了一个妖精,整天自己憋的慌,没事就喜欢勾引别人的男人。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大家伙说说,你要真是想要男人直接再嫁不就行了吗?或者嫁给给你们家大伯子,兄弟二人共一妻,也不是什么丑事,你为什么这样管不住自己,硬是勾引别人的男人呢!”
果然女人的天性就是会撒泼,萱娘面对这样一个蛮横的妇人,也实在是有口难辩。还有那位汉子,小眼睛,一看就是奸猾之徒,说的话并不能信。这种男人给她都不要,也就这妇人把他当个宝。
何况,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至今还未说个清楚,萱娘被这妇人嚷嚷得头疼。
萱娘找到汉子面前,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这位大哥,你确定吗?我可是从未见过你,为何要如此污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