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说了,王爷对萱娘的关心,萱娘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但是众人的非议,萱娘受不了,请王爷放萱娘一条生路,让萱娘安心的活着。”
萱娘不敢直视南宫寒,拿起自己的包袱便往外走。没走两步,又被南宫寒拉住。萱娘的胳膊被南宫寒死死地拽着。
萱娘回头生气的质问着南宫寒:“王爷这是干什么?想强迫萱娘吗?”
知道萱娘在逃避,南宫寒一手拽着萱娘一手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
“你看着我,我有在强迫你吗?你的伤口还没好,要走也得伤好了再说。不要那么任性,不要跟自己身体过不去。”南宫寒说话藏着自己都没发现的温柔,像是在安抚一个闹别扭的小情人。
萱娘努力的挣脱他,头猛地一甩,又一阵眩袭来,脑袋缺氧忍不住干呕了一声,然后身体倾斜着往地上倒去。南宫寒赶忙接住,萱娘再一次撞进了他的怀里。
本就被南宫寒的话撩拨的不行,这下萱娘自己又投怀送抱,着实让她感到难为情。
萱娘害羞的推辞着:“你放开我,我可以走。我是大夫,我知道怎么样照顾自己。”
南宫寒害怕她摔倒,一边捞住她一边还想将她往床上拖。萱娘明白他的意思,更加不愿意。两人推扯着,萱娘再一次晕过去。
南宫寒突然感到自己怀里推搡的力量消失,低头一看,萱娘额头的纱布竟然又沁出了血。
赶紧把萱娘扶上床,南宫寒焦急的喊着:“大夫,赶紧找大夫!”
丫鬟们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烧水的烧水,煎药的煎药。
大夫看后,严厉斥责着照顾的丫鬟。原来,脑震荡的病人,不可心绪激动,不可过度忧伤,尤其不能再随意摇晃脑袋。萱娘就是反复折腾才会晕过去。
可大夫则以为是因为看照的丫鬟没有用心,才导致病人心绪不宁,忧思成疾,脑袋的伤口才长时间不能愈合。
打发了大夫和丫鬟们,南宫寒独自坐在萱娘的床边守候着。
看着萱娘苍白的脸,睡梦中仍皱着的眉头,南宫寒的心里有一丝丝的愧疚。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女人毕竟比男人更加在乎名声,更加在乎人们的眼光。只是,他也没理清自己的想法,他不过是单纯的想照顾她。
南宫寒也一直为自己的行为感到讶异,从小到大,他都冷心冷清,很少会从内心认真的去关心某一个人。难得出现这样一位小妇人,突然牵动他的心绪,让他放不下,这种感觉很奇妙,他不想抗拒,便顺从了自己的心。
只是不知道小妇人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他的照顾会给她带来不便?他没理清这其中的关系。南宫寒不知感情为何物,也并不知自己此时已经对萱娘产生男女之情。所以,对待萱娘有点粗鲁,有点不知所措。
总之,不论萱娘怎么坚持,南宫寒始终坚定一个原则,必须等伤治好才能离开。
好在接下来的几天,萱娘平静许多,也不再闹着要离开,而是努力接受着南宫寒的亲手照顾,忍受着在床上躺的日子。
终于经过再一次复诊之后,确定伤口彻底愈合,不在复发。萱娘即刻收拾自己的东西,搬回了她的庭院。
南宫寒为了照顾萱娘的安全,仍然暗地里派了两名暗卫守护着她。
几天后的某个中午,萱娘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打开门,竟然是徐芳芳。
徐芳芳一脸艳羡,进屋之后四处看了看,说的话充满着酸味。
“这院子可真漂亮,萱娘真是发达了。也不知道稍微照顾一下大哥大嫂。咱俩好歹也在一块生活了几年,还是妯娌关系,你搬出院子怎么不请我们吃两桌呢。
村里人都在说你和某位大官好上了,我原本还不相信。今儿个见到这院子,算是明白了,人家对你也是真心的。
不过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的始终不是办法,那官爷可有说过何时娶你进门?就算是做个小妾,也得有个轿子抬着呀。就这样把你养在外室,着实惹人非议。
你说是吧,萱娘?”
萱娘就知道这徐芳芳嘴里说不出好话,只是不知道她这次过来到底又有什么目的。
之前竟然为了困住她,想出让赵昊睡她的方法,也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萱娘不想跟徐芳芳交涉过多,带着她看了一番之后,直接下起了逐客令。
“你想多了,大嫂,这院子是我自己买的。我花了不少银子,积蓄都用完了。嫂嫂今日过来,不知有何要事?没什么事的话,还是回去吧,萱娘还得整理自己的药呢。这是新居,刚搬过来的,屋里还很寒酸,没什么招待的,我也就不留嫂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