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芳芳的目的不言而喻,自然是想中伤萱娘,用这种流言蜚语来减少她的生意。
萱娘冷笑一声,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自己的生活一团糟也就希望别人的生活比他们更糟。
松柏在旁边犹豫的询问道:“姑娘,你看是不是该采取什么措施?最好给那幕后黑手一个警告。”
萱娘摇了摇头,“用不着,不过是难登大雅之堂的妇人招数,还影响不了我。”
“可是会不会影响咱们医馆的生意?毕竟,大家还是很看中女子名声的。这些人如此出言诽谤,不只是侮辱了您的名声,也侮辱了您的医德,不能就此饶过呀!”
萱娘倒是毫不在意,一边抚摸着自己手里的药材,一边慢悠悠的解释到:“真正有病的人又怎会在乎你的名声,救命要紧,只要能治好他们的病,管你是达官贵人还是无无名小辈。放心吧,任由他们蹦哒,流言止于智者,不用搭理他,过段时间就没人理会了。众人之所以这样传,无非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思,咱们不配合,他们自然也就觉得无趣。”
听闻萱娘的话,翠竹和松柏还想说些什么,萱娘摆了摆,非常肆意的说道:“皇帝不急太监急,我都不在意你们在意什么。想的再多,无非是庸人自扰,自找烦恼罢了。别让外面那些无谓的话扰了自己的心情。”
翠竹和松柏对视一眼,姑娘既然都这样说了,代表她是真的不在意,倒也放下了担忧的心。同时他们也在心里为安定王捏了一把汗,看样子,让姑娘明白王爷的心意还艰难着。
眼看着惠民医馆的生意毫不受影响,每天照样有许多人上门就诊。最火爆的时候,人们看病甚至要等上一天。
徐芳芳观察了好几天,每日见着萱娘笑脸盈盈的接待病人,内心就一阵愤恨,眼中充满着嫉妒。恨不得把手里的手帕都给拧碎。
同样身为赵家的儿媳,徐芳芳就不明白了,她到底哪点比不上萱娘。分明那个贱人一进门就把自己的丈夫给克死,分明就带着克夫命,为什么生活反而会越过越好?
而她呢,曾经好歹是一位小姐,也识得几个大字,江湖规则诗书礼仪还是略懂得一些的,当初赵昊娶她时也是带着心意的。为什么生活越过越悲催?眼看着萱娘贱人开了一个医馆,生意红火,徐芳芳内心就一阵不平衡。
还有那安定王,也不知萱娘给他吃了什么迷魂药,偏偏三天两头的往萱娘那送东西。是个明眼人都看出来他的心思,可萱娘贱人还装作贞洁烈女,故作矜持。
想到萱娘欲擒故纵的手段,徐芳芳冷笑一声。偏偏就是这样一个贱人,把日子过得风生水起。
而她呢,曾经也好歹是一位小姐,如今却要面对着柴米油盐锅碗瓢盆,每日回到家,一片脏乱等着她收拾,还得洗赵昊那一大堆脏衣服。
干活也就算了,赵昊是个粗汉子,什么都不懂,更别说所谓的吟诗作对风花雪月了,徐芳芳觉得他们俩压根是两个世界的人。她想要的生活赵昊永远都给不了。
明明她在外面已经散播流言了,为什么,为什么那些人还对萱娘趋之若鹜?徐芳芳非常恼火。还有自己身边这个蠢货,一天到晚说要报复,一天到晚说为他娘报仇。到头来什么都没干成。
徐芳芳原本等着赵昊把萱娘毁了,甚至创造了机会,就这样,那赵昊蠢货也能三番两次的让萱娘给逃脱。徐芳芳已经对赵昊失望透顶,他真的太蠢了。
以前孙氏在,还能把赵昊说两句,现在赵昊实在是无法无天了,虽不说整日酗酒,却也离不开酒。而且好吃懒做,一天到晚不干正事。
想到萱娘可以有安定王这样的男人陪着,呵护着,而她却只能面对一个酒鬼。徐芳芳内心极度的不平衡。
此时徐芳芳正坐在房间,把手里的盆栽剪得七零八落,赵昊又醉醺醺的歪着身体身体在门外喊着。
“娘子,你在不在?在的话应我一声。”
赵昊开门开了半天,没有打开,因为喝的太多,头眼昏花。打不开门,赵昊就在外面拍着,把门拍得砰砰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