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茶水却顺着喉咙,有一丝丝流进了胃里。萱娘哪怕当场吐出来,却仍然避免不了喝了一小口。
还没想出药名,不知为何,却疼的不行。腹部强烈的痉挛着,萱娘想大喊,却喊不出声。是啊这种疼,只有那种毒药才能做得到。刻骨铭心之毒,可将活人生生折磨三天三夜,到最后因为过分兴奋疲力尽神经爆破而亡。
萱娘真没想到她竟然会被自己的毒药毒倒,这种疼痛让她满地打滚,有一种酸麻的味道,从脚底板升起,透过四肢,逐渐深入大脑。酸意渐浓,萱娘没法控制,用头撞着地板。
翠竹和松柏听到动静,赶紧往药房来看。她们的姑娘,正满脸泪水疼痛不已的用头撞着地面。
“姑娘,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中毒了,是不是那恶妇又给你下毒了?”松柏急忙忙的问道,抱着萱娘想阻止她的自残行为。
萱娘忍不住,只是流着眼泪,在地上满地打滚。听着松柏问话,萱娘从喉咙里发出几句呜咽声。
松柏听明白了,果然是徐芳芳干的好事。
翠竹急忙在旁边说着:“别说那些了,赶紧把姑娘扶上床吧。姑娘此时疼的不行,咱们俩将她安顿好,再去把那毒妇给抓来,严刑拷打一番。让她交代清楚到底下的是哪种毒,也好给姑娘解毒呀。”
萱娘疼的不行,翻来覆去一阵之后,喷出一口黑血,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翠竹和松柏又是一阵手忙脚乱,将萱娘整理好之后。气冲冲的将徐芳芳捆绑起来。徐芳芳听说萱娘中招,高兴得当场哈哈大笑。
“想让我说出毒药的名字,不可能,我就要让它痛,让她尝尝自己炼制的毒药的味道。那滋味肯定很不好受,我等了那么久,就是为了等这一天,我要亲眼看着她死。哈哈哈…”
翠竹和松柏气的不行,内心直叹徐芳芳就是个疯婆子。
反复审问了几回,翠竹和松柏,甚至动用私刑折磨徐芳芳,饶是如此,徐芳芳也不愿意说。
实在是无法,松柏最后决定,翠竹去搜徐芳芳的房间,她则是通知暗卫,将此事告知安定王。
徐芳芳压根就没想要藏药瓶,所以翠竹一翻就发现了。看着瓶身上写着刻骨铭心四个字,翠竹只叹最毒妇人心,又在瓶底见无解二字,顿时心又沉了下去。
这毒药虽是萱娘自己制作的,却并未配置相应的解药,为了使用方便,萱娘早已在瓶子的表面注释了一切。使用毒药的时候,到底有解无解,一看瓶底便知。
而徐芳芳下得这个独正是萱娘最近才制作的,专门用来折磨犯人,疼入骨髓之毒。
翠竹气愤不已,又拿着鞭子刷刷刷的狠狠的抽在徐芳芳的身上。
徐芳芳忍受着,却仍然哈哈大笑,神色非常得意:“怎么样找到那毒瓶了吧?那毒可是无解的,我刚刚不告诉你,就是故意拖延时间。也不知中了那毒之后,到底还有几天能活。你们家姑娘看样子快要日薄西山了,哈哈哈…”
翠竹气的眼睛都红了,若不是想把这恶毒妇人交给姑娘亲自处理,她定然现在就要将她杀了。又听徐芳芳所言,顿时提醒了她,翠竹赶紧翻翻姑娘的记事簿。
姑娘曾经说过,所有的毒用毒用量,她全部一一记好,使用毒药的时候必须看清楚中毒之后的症状。
翠竹将记事簿里的毒药部分从头翻到尾,却发现此毒并未登记在案。糟糕,看样子姑娘还未来得及登记。这可如何是好,解药也未有,症状也不明。翠竹只盼着此时能有个人帮忙拿拿主意。
正在她焦急的时候,松柏带着安定王来到院子,身后还跟着一位老大夫。
那大夫给萱娘诊完脉之后,一个劲的摇头,只对安定王说道:
“老夫无能,还是请王爷,另请高明吧。姑娘所中之毒,老夫从未听闻,这脉象…大约是病入膏肓,已经无治了。”
老大夫摇摇头,背着药箱就准备离开。翠竹在旁边听着,泪眼婆娑,心道姑娘的命真苦。拽着老大夫的衣裳,不让她离开,哀求着大夫再为萱娘诊断诊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