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奇毒,那就意味着那个憨大个不是奇毒持有者,既然他不是持有者,就说明,在此人身后还有其他人。
这几天他早已让人暗中去盯着憨大个儿,看看他究竟都在做些什么。
半个多月过去,这憨大个儿倒是十分规矩,每天除了在家里做些家务,地里的农活外,就是帮着村子里其他人做些事情,没有一点异样的行动。
萱娘挑眉,这个憨大个还真是沉得住气,被盯了这么久竟然能够一派没事儿人的样子。“王爷,依我看,不如将盯梢的人撤回来吧,这么久都没有动静,只怕他们已经被发现了。”
“萱娘说得是,我已经让他们撤了。”南宫寒笑笑。
“但是别的忘了找个高手,要让憨大个发现不了的高手。”萱娘与南宫寒对视而笑,眼神里一片狡黠。
在南宫府里呆了这么久,萱娘心心念念地惦记着自已的医馆,前段时间是因为自己实在动不了,此时身体稍稍能动便催促着松柏与翠竹赶紧回医馆。
已是月余,不知道医馆的情况究竟是如何了。
萱娘三人回到医馆里,里面一切如旧,不染一尘。翠竹与松柏虽在南宫府里照顾着萱娘,这里事情也没有放下,打理得井井有条,唯一不足的是她们不懂医理,无法看诊,只能打扫打扫卫生,也让萱娘回来的时候可以直接入住。
翠竹将萱娘推到一旁坐下,松柏将这段时间的帐薄与她说了说,萱娘听罢,点头以示自己知道了。
她不在,她也没有指望两人能够看诊,能够打理好医馆,偶尔卖些已经制好的药就已经不错了。
现在薄荷丸、车前子、明目方都已经没有了,她得着手准备准备。萱娘的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到翠竹与松柏身上,看得两人一脸莫名其妙。
翠竹与松柏不知道萱娘心中所想为何事,只道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不成?
萱娘笑而不答,只是道,“累了,推我进去休息休息。”
“萱娘啊,你回来了啊,身体可好了些?”翠竹的手刚放到椅子上,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笑声,村长自门外笑呵呵地走进来,目光在医馆里一扫,笑道,“看着这里开门了就知道肯定是萱娘回来了,哟,这是怎么了?”
当他目光扫到萱娘时,眼神里一片惊诧,怎么是坐着这个回来的啊,看着样子似乎是被推着走的。
萱娘看了松柏一眼,松柏将村长请到一旁坐下,倒了杯水递上来,萱娘道,“我看村长气色不错,难道是家里有人病了不成?”
“没有没有。”村长笑着摆手,他家里人每人都平安,他只是路过这里时正好看到开着门,便进来瞧瞧,没想到还真是让他给撞着了。
村长笑呵呵地询问着萱娘现在的情况,萱娘不想多言,只是笑着谢了几句。萱娘脸上带着几分疲惫之色,村长见此,寻思着应该要怎么开口。
自村长进来,萱娘便知道村长找自己肯定是有事情,那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只要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此时村长一片犹豫之色,萱娘索性自己开口,问道,“村长满脸心事,不知道是有事需要我相助。”
见萱娘开口询问,村长摸着鼻子嘿嘿的笑了笑,又一脸为难地看着萱娘,道,“萱娘可知道这段时间里村中里的事情?”
“什么事?”萱娘扫了松柏与翠竹一眼,只见两人摇头,便问道。
村长似乎陷入沉思里,这半个月里,村里先是甜井变苦,又是井水消失,然后村中的人家无故起火,再之后,在赵家也就是萱娘的婆家家里时常听到孙氏的哭声,还有赵昊的狂吼,这一桩桩一件件无不是闹得人心惶惶。
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说是因为她儿媳徐芳芳入了狱,没有人照拂的他们心中有怨气,所以留恋在人间不去。
这个传言一出来,村里人更是惶惶不可终日,没过几天,众人便相约到村长家里,请求村长出面,希望安定王能够将徐芳芳放出来,以安孙氏与赵昊亡魂。
村长是左思右想,觉得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只能厚着脸皮来求萱娘。“萱娘,我知道徐氏对你做的那些事情,但是此事事关村子安宁,还希望萱娘能够大局为重,代我们向安定王求个情,将徐氏放出来吧。”